周遭伺候的仆从都避免不了受了伤。

还要收拾他破坏了的桌椅瓷器。

“父皇当真是偏心,没有奖赏我那三皇兄,便变着法给了云药那个贱人不少好处。”

五皇子一想到云药还是被自己推到三皇子那边的,心里就更加生气了。

他同幕僚说道:“当初就不应该让她接触三皇兄!”

幕僚面面相觑,随即又想了个主意,“既然殿下和乐安县主如今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便不用顾及之前的情面了。”

五皇子皱了皱眉,沉声问道:“你这是何意?”

其中一个幕僚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五皇子听后沉默不语,冷哼了声,“待本殿解了禁足之后再说。”

“不过你们说得对,既然她如今为了三皇兄,害得我在父皇面前丢了脸,那我也不必再给她留情面了。”

安定侯府。

云药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蹙着眉心,“该不会是有人在背地里算计我吧?”

金宝闻言回头,笑着道:“定然是娘子昨日与侯爷胡闹着凉了。”

“奴婢看还是让府医开一剂药吃一吃才好。”

银宝立马提醒道:“那可不行,娘子这会儿正吃着南太医的药,要是吃混了,怕是要出事。”

金宝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便也点点头,认同地说道:“那娘子还是找南太医给你开一副治风寒的药吧。”

云药一想到自己身子必须要好起来才行,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有一个康健的身子很有必要。

当下便答应了。

她让简单换了一身衣裳,就去找南太医府上找他。

哪知半路就路过了京城另一家沁雨楼,发现附近十分嘈杂,有许多人在那里围着。

她皱了皱眉,让车夫停下,“走,我们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沁雨楼因着安定侯府,还有长公主等人的原因,一向很是太平。

她可不想有人在这里闹事。

“还说是京城第一酒楼,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东西难吃便就算了,竟然还在里面吃出了虫子!”

说话的人是个长得有些胖的年轻男子,他一边吃一边难以忍受地哕了出来。

像是回忆起了方才在吃东西的时候,吃到了虫子感到反胃。

云药皱了皱眉,她的后厨向来干净,若是有人做不到,都会直接不在取用。

怎会出现这等低级的错误。

别说云药这样觉得了,其他常来沁雨楼的食客都不太相信这胖子说的话,纷纷起疑心道:“你这人倒是奇怪,从前也见你来吃过,那回不是干干净净的。”

“是啊,我们的仆从奴婢都是去沁雨楼后厨亲眼瞧过的,很是干净,听闻这儿还有人白日黑夜轮班守着,就怕出了问题。”

沁雨楼的食客基本都是非富即贵,辨别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不会像是普通的老百姓,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其中一位便是陈银金,他自从知道云药这里经营了两家酒楼,便时常来光顾。

自然也是因着沁雨楼的手艺一绝,虽然不及云药当初给他做的那般滋味绝妙,但也属于一等一的好味道了。

故而他时不时也会来这里吃一回。

看到胖子闹事,也没忍住走出来替云药说话,“刚才大家说得对,你说有虫子就有,说不准是你自己偷偷放进去的,这种眼红别人生意的恶劣行径,自古以来也不是没有。”

“对啊,还屡见不鲜呢。”

“哈哈,这个胖子该不会是穷了,沁雨楼的饭菜可不便宜,你们看看这一桌的饭菜,基本都吃到底了,只剩点残渣,他才发现有虫子呢,当真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