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是圣上借她之口,再警告他们不要胆大妄为,不然后果自负。
一个个行事近来也因此谨慎了许多。
圣上自然是最为高兴的那个人,因着云药这一番举动,让他的心头大患直接解决了。
不仅如此,还让不少贪官原形毕露。
刑部尚书顺着楚文彬给的线索,抓到了当时道渝州贪墨赈灾粮的大臣。
圣上便下令抄家,得了一大笔金银,收获颇丰,如今国库便是为百姓赈灾了,也还能有富余。
他当年高兴了。
云药却想不到那么多,她在自家库房翻箱倒柜了一番,检查自己还剩多少金银。
金宝倒是很是心痛云药花了这么多银钱,“娘子真是出手阔绰,那么多金银都换成了银票,恐怕圣上花很久都花不完。”
“而咱们这库房都空了一大半。”
云药好笑地回头看她一脸的愁眉苦脸,劝慰道:“好了,你也莫要生气,其实我并没有亏损多少银子。”
“你瞧,库房看起来少了不少银票,但是那边还有许多垒起来金子,可还有很多呢。”
金宝没反应过来,凑过去一看,当真全是金灿灿的金子,很是晃眼。
她张大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云药,问道:“娘子,你……你是怎么变出这么多东西的?”
云药摊开手笑了笑,“自然是我妙手一挥,治好了一个富户的陈年旧疾,他可是送了许多金银给我。”
说起来那个富户,云药觉得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大方的了。
而且云药也觉得那日真是运道好,遇到了个有旧疾的人,不然让她一时间拿出这么多银钱捐给圣上,她也肉痛。
相当于这一整年沁雨楼、明珠阁、还有其他铺子都白干了。
金宝满头雾水,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云药,拧眉道:“娘子不是一直都与奴婢银宝在一处的吗?”
“你何时救了个富户?还得了这么大一笔钱。”
她和银宝两人都傻眼了。
云药捂着唇一笑,眨眨眼,便出声提醒道:“前一阵,袁公刚来咱们府上的时候,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他邀我和小玉时常到处游玩,只是那一回小玉课业不曾完成,就我一人去了。”
“在游船的一个宴会上,遇到了一个极为有钱的富户。”
袁公很是不着调,云药其实对玩乐也不是太感兴趣。
一开始听到他提出让她一起前去游湖的时候,云药当下就拒绝了。
但被袁公很是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眼,“你看看你这样整个人都钻进了钱眼里了,我的好弟子小玉整日和你一样,让他被一本书,便会问有何好处。”
“要是老夫不编出一点好处来,他是打死都不会干。”
袁公说到赵祁玉便觉得头痛。
赵祁玉把云药那一身唯利是图,没有好处的事情坚决不干的性子,学得一模一样,甚至隐隐还有超过的趋势。
袁公觉得这样不好,必须将云药好生改造一番,要懂得一些审美情趣。
不能总在做生意赚钱。
云药觉得袁公说得很有道理,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但是多多培养一些审美兴趣倒也是一件好事。
当时便点头答应了。
然而一到游船上,袁公认识的那些个读书人,得知他回来游船听戏赏景,人人都捧着一本他的著书,跑来请教问题。
袁公原本打算让云药熏陶一番曲艺的想法就落空了。
云药也无事可做,百无聊赖之下,她便想着回去算了。
哪知看到一个年级不算大的一个男子,身穿奢华锦衣,头却埋得低低的,一脸难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