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如此大才,五皇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咱们去拜见一下又何妨,何况这五皇子也没有打包票,让袁公认下你这个学生。”
这会子云药终于明白为何五皇子没有直接将先生带到安定侯府了,原来这位袁公是不出世的高人了。
想来是这五皇子有什么法子,才让那袁公见赵祁玉一面罢了,旁的恐怕也做不了什么。
但是如此好的机会,云药不想赵祁玉错过。
赵祁玉见云药如此坚持,便抿了抿唇,思虑再三,还是拒绝道:“娘,其实我觉得这个五皇子不是个好人。”
他就将自己与五皇子相遇的细节告诉了云药。
“其实若是我不是爹的儿子,他早就不分是非黑白,将我拖出去杖打了。”
“像这样的皇子,只知晓自己的利益,能是个什么好人。”
赵祁玉不愿意云药和五皇子这样的人有太多牵扯。
他莫名有种直觉,这个五皇子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云药闻言,心里不由得感慨了起来,没想到赵祁玉这般敏锐,观察得如此仔细。
小小年纪,倒是很有洞察力,很适合在朝堂之中生存。
她高兴地弯了弯杏眸,然后拍了拍赵祁玉的肩膀。
只是如今赵祁玉已经比她高上许多了,她正要踮起脚尖。
哪知赵祁玉察觉到她的心思,主动半蹲下身子。
云药见此笑了笑,直接伸手拍了上去。
“你想的不错,其实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五皇子与我们已经有所牵扯了,袁公这个他虽然有牵线,但日后娘会用旁的东西还回去,绝对不会比他付出的少。”
“所以你啊,不要杞人忧天,你只需要想好拜见袁公的时候,该如何得到他的青睐,让他收你做弟子。”
赵祁玉有些讶然地看着云药,直起身挠了挠头,问道:“娘,你觉得我真的能成为袁公的学生吗?”
“我听闻当年圣上做储君的时候,袁公都没有点头同意收他为弟子呢。”
不是赵祁玉自卑,而是袁公多年前就没有传出要认弟子的消息了。
而且袁公的弟子很少,便是有,也都没有对外宣扬过。
赵祁玉年纪虽然小,但是他脑子却转得极快,想来祭祀袁公特意叮嘱过,不能对外说起,是他的弟子吧。
当初听到袁公这个人,还是从曾夫子的口中得知。
曾夫子多次说起,袁公是有弟子的,但无人知晓是谁,很多人都暗自猜测,却最后都无疾而终。
云药一听,更加想要赵祁玉认下这个先生了,袁公就是高人中的高人,做学问,她可不一定有赵祁玉厉害。
但是论谈人心,她却是有一招的。
她略做思索,便急忙问道:“这袁公的事,你都听谁说的,不如先去打听打听袁公的喜好。”
“自然是曾夫子了,虽然京城也有许多袁公的消息,众人都是尊崇他,可鲜少有人主动说起,只有在做课业,或是去书坊买书的时候,会特意提起。”
云药想了想,曾夫子这人不错,她记得这人在府城,可以写一封信去打听一番。
“你将曾夫子住址同我说一声,我给你曾夫子去一封信。”
赵祁玉愣住,“娘不知道吗?曾夫子也来了京城。”
“他如今在京郊外的书院里做先生呢。”
这回云药合不拢嘴了。
她惊讶地问道:“难不成这曾夫子也是咱们来京城的时候,也跟着来了。”
赵祁玉猛地点点头,“正是如此呢,曾夫子原本就想着要早日来京城了,他是舍不得我,才耽误了些许时日。”
“后来听说我要来京城,曾夫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