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珍似宝地养着,哪里晓得回来认祖归宗竟然就被冻晕了。”

“如果你不喜欢我和相公,这侯府我们也是可以不进去的,何必如此折辱我们啊。”

云药嗓门不小,能保证豪华马车里的人也能清楚地听到她的声音。

她一边哭一边说,还捂着胸口像是不能喘气一般,忽然又倒在了赵墨山的怀里。

吓得赵墨山以为她真的出事,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紧张。

安定侯下了马车,便看到这一幕。

他当即看向自己一向以贤惠著称的妻子,不悦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在门口闹成这样,你们也不知道将人带进去?”

安定侯不想被人看笑话,他虽然来得晚,但也大概能从云药方才的话里,猜到些许真相。

于是便大手一挥,“来人快请府医,把……”

他看了眼赵墨山,以前赵墨山在京城就已经有些名头,颇受圣上重视,如今他忽然之间成了自己的儿子。

他心里自然是复杂的,又是担忧,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