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赵家突然着火,谁也没看到是谁放的火,也有可能是天灾,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赵叔你们还是合计合计,剩下的事情吧。”村长这时站了出来,话也说的在理。

有心人听了悄悄嘀咕了起来,“该不是赵家婶子做太多缺德事,还有那银花和铁花,伤了自己的血亲,遭天谴了吧。”

“多半是报应。”

一时间赵老太的脸青了红红了青,变得精彩纷呈。

众说纷纭,谁也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便不了了之了。

赵墨山抱着赵祁玉,一手拉着云药,走向云婶,“云婶,我们房子要过段时间才建好,能不能在您家借住一段时间。”

云婶微愣,略有些紧张和担忧,“住肯定没问题的,只是我家里条件不咋地,会不会委屈了你们一家三口。”

云药摇摇手,握住云婶的手,“婶婶说的哪里话,今天您不仅帮我说了话,还能让我们借宿,谢都来不及了,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她软软一笑:“再说我和相公,还有小玉才是打扰了您。”

云婶摆摆手,“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远亲不如近邻,就该如此互相帮衬。”

赵墨山第一次认识到,自家的小媳妇还挺能说会道的。

不一会儿几人就说定了,赵墨山带着云药翻了翻家里没被烧坏多少的柜子,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打包好,径直去了云婶家。

而赵老太他们,赵墨山从头到尾都没同他们说过一句话。

云婶这边见云药一家来,别提多高兴了,“我睡右边屋里,小旺睡中间那间屋,你和墨山便去左边那间吧。”

“谢谢婶婶,我们都听您安排。”云药和云婶说了一会儿话,才去了左边屋里。

她进去敲了敲,云婶家别看外面破破烂烂,可里面却收拾得干净整齐。

云药看赵祁玉精神不太好,让赵墨山好好陪陪他,自己则是在屋里简单收拾一下。

弄好之后,云药拿着五百文钱,用布包装好,去找正在厨房做饭的云婶。

云婶看她过来,正好清炒白菜,忙招呼道:“云丫头,你累了一天了,也去休息休息,这里有我呢。”

云药却温柔地笑了笑,一把将那五百文赛道云婶怀里。

“婶婶,最近我家里在造房子,又着了火,处处都要花钱,这里没有太多,就全当做是住宿的费用。”

云婶原本笑着的脸,严肃了起来,她力气不小,快速把钱塞回给云药,“云丫头,你之前帮过我,后面也是没少照拂我,我去你家吃饭,你收过我的钱吗?”

云药错愕,“这、这怎么能放在一起说,吃饭是小事,我们一家人害得叨扰婶婶一段时间,这钱您必须拿着。”

“不行不行,你再说,我就不留你了。”云婶态度坚决,说什么也不肯要。

云药拗不过她,只能作罢。

云婶忽然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菜焦味,她手忙脚乱地赶紧用铲子铲了几下。

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没真的烧焦。”

然后放了一点点盐,这道清炒白菜就好了。

云婶用铲子盛了一小块白菜,然后抓起来尝尝味道,然后她一张脸皱成一团。

她重重叹息了一声,“我做菜也不知道为啥,总是做不好。”

云药安慰道:“做菜也是有窍门的,婶婶别着急,慢慢来。”

云婶听她这么说,忽然想起云药那一道好吃到吞舌头的豆腐干炒肉,赶紧问道:“云丫头,不如你帮我看看为啥我做的菜都不太好吃,就当是房费了。”

云药也不谦虚,觉得这样也行,总比什么都不做,在云婶这里白住的好。

“那我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