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根本不信。

“不可能!就是她毒死了我十八只大母鸡,那井里一定有毒,你们是不是没查清楚?”

“是啊,大人,肯定是哪里弄错了,我真的看到她在井水里下毒,仵作会不会弄错了。”谢青荷男人也跟着附和,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怎么结果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大胆!”知府听到最后一句话,直接呵斥道:“这是仵作亲自查验的结果,不会有误,你们也敢质疑官府?”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谢青荷一家再糊涂,再嚣张,也不敢承认。

她吓得血色全无,连连磕头,“草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云药这个贱人,她也许没下毒,但是一定毒死了我的大母鸡。”

知府看她说话颠三倒四,皱着眉正想继续呵斥。

但一直沉默的云药忽然开口问道:“姨母说我毒死你的母鸡,口说无凭,为何不拿出证据来?证明你们亲眼看到是我毒死这些鸡。”

“您还说我往井里下了毒,还是亲眼看到我放的毒,那你们用井水煮过东西吗?碰过井水吗?”

谢青荷一家子听了,顿时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夫妻俩只看到云药往井水里撒面粉,可没亲眼看到她给鸡下毒。

而且当时谢青荷至始至终也没用过井水,那她的大母鸡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顿时眼神露出迷茫之色。

云药便趁机对知府说:“大人,草民被姨母冤枉,她既拿不出证据,又耽误了我的事,原本我是要去海边钓鱼的,每日少说也有几两银子收入,还请大人让姨母把我耽误的银子赔给我,我便不计较她陷害我的事情了。”

她一口一个姨母,看上去不计前嫌的模样。

知府见状也点了点头,“我看此事可行,很是合理,你平日挣多少银两,便让李氏一家赔给你吧。”

他随即又看向谢青荷一家,眯着眼呵斥道:“大胆李氏一家,你们诬赖好人,凭空捏造下毒一事,本想严厉惩治,但念在你的侄女不与你计较,便放你一马,将银两赔给她便算了。”

谢青荷闻言又惊又怒,她疯了一样冲到云药面前,“凭什么我要赔你银子,明明是你害了我一家,是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