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看过来的眼神,迟盛哦了一声:“就这?”
姜知杳整只手刚压上去,迟盛的腿就动了一下,她另只手下意识撑在他大腿上,没预估好距离,手指实打实的触碰到硬挺的某处。
两只手都发烫,脸看着也红。
看着随时都要跑,但却没动。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问他:“柜子里的那些烟,都是你的吗?”
“崔佳奇他们的。”迟盛说。
姜知杳哦了一声:“今晚在包间看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在抽烟?”
迟盛烟瘾不重。
迟磊跟樊洁闹离婚的时候家里每天乌烟瘴气,他在游淮家住了半月,夜间洗完澡回去拿衣服,却在主卧看见樊洁和董霖纠缠在一起,情绪需要出口,烟酒是最直接的。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着她的手指。
“你男朋友知道你好奇心这么重吗?”
姜知杳说:“你高中的时候不就知道他很大度吗?”
迟盛挑眉:“你也不差啊,高中看着他跟别人搞暧昧,你们恋爱都谈得这么大方吗?”
姜知杳嗯了一声:“我高中不也在跟你搞暧昧吗?”
她说话的时候手指不着痕迹地动,摸到他光滑紧实的小腹,肌肉触感分明,另外一只手停在暧昧的胯骨位置便不再移动。
她问他:“你没这个胆子干嘛要给我房间密码?”
“没这个胆子?”
迟盛笑:“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哭着喊停吧。”
他说完拉着她的手直接完全地覆盖着勃起的那处。
姜知杳感觉身体某处跟着他在跳动,却仍然嘴硬,模仿他的口吻说:“就这?”
迟盛没因为她的挑衅恼怒。
伸手解开自己裤子的抽绳,拉着她的手往裤子里面去。
姜知杳摸到他的内裤边,但是往下就仿佛感受不到内裤的存在,英姿勃发的某物,硬挺地紧贴着她的掌心,手背被他摁着,他看着她的眼睛,气息很热,声音很轻。
“就这儿。”
姜知杳回忆起自己的十七岁。
想起那些从学校走出来的夜晚,迟盛走在她身边,背着她的书包,抱怨着老师留下太多的作业,她伸手拉住自己书包上的玩偶,他脚步就慢了下来,嘴里称呼来回变,班长、同桌、姜知杳。
这些日子有风,回忆时总能听见树叶晃动的声响。
如今也能听见声响,他外套被脱下发出的声音、缠吻时发出的喘息。
姜知杳从未觉得自己这么热过。
恍惚间竟然咬着他的锁骨问他是不是还在高烧。
迟盛握着她的手腕,唇间喘息明显,问她究竟是谁在发烧。
沙发跟黑暗翻涌成一团,姜知杳坐在他胯部,顺着他的手将自己从衣服里剥出来,又去亲吻他看向自己的眼睛,他手指在跟她文胸的背扣纠缠,单手操作不便,怎么都不得其法,动作就显得不耐烦起来。
姜知杳抽出手又被他摁住。
她只好解释:“解内衣。”
迟盛没松手。
“解什么?”
窗外霓虹闪烁,他揽着她腰的手直接将她的文胸推了上去。
便真的是红的红、白的白。
他在看,却没有动作了。
只有顶着她的那处愈发蓬勃。
钢圈顶着胸骨,不适的感觉让她抽出手解开后方背扣。
白色细带吊在肩膀上,她弯下腰亲吻他嘴唇时,两处白软便覆盖上他的胸膛。
“你知道有个词叫一炮泯恩仇吗?”
她问他时,他已经记不起来两人之间有什么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