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2)

? 内蒙古-橙沫chy:啊啊啊,这怎么猜

? 湖南-sanjing:真短呀

-完-

36. 新欢??

▍当着他的面攀上霍昆的手臂。

一直到夜里入梦时, 想起白日里他在她身上的挞伐与放肆,燕鸣歌便一阵脸红耳热。

这还是她头一回知道,那档子事还有这般多的纾解之法, 燕鸣歌可算是大开了眼界, 只觉得自个从前的话本子看少了才叫她才疏学浅了。

只是她太过紧张, 一直死死闭着眼, 也没看清那物长得是如何的丑模样。

今日在马背上的荒诞叫她腿酸腰疼,沐浴时她发觉自个堪堪一握的纤腰竟是被他掐泛红,疼到是不疼,只是这点红嫩犹如一尊浑然天成的璞玉上染上斑点微瑕,叫人看得了一阵扼腕叹息。

行宫里的地龙早就烧起来了, 燕鸣歌用巾子擦身让浮翠为她递寝衣时, 那星星点点的红嫩叫她看得了去,不免有些心疼。

燕鸣歌既不瞒她也不解释, 任由她猜,好半晌才岔开话题躺在床上去。

许是累得狠了, 燕鸣歌便就这般沉沉的睡过去, 却说与崔珏同住一屋的陆昀难得小酌。

依着他那副酒量,崔珏也不敢让他多喝,只和砚台一道将人扶着躺下, 一脸忧心的向砚台发问道:“你家世子今夜怎的发疯喝起酒来了?”

砚台自然不知, 可隐隐约约也能猜到,恐怕与表姑娘有关。

自打表姑娘来了侯府, 世子面上总算有了神色,不像从前那般日日夜夜端正肃穆, 瞧得像个泥人样。

表姑娘性情跳脱, 虽常常惹的世子发怒, 可也因为她,世子不像从前那般整日围着公务打转,依砚台看来公务是怎么忙不完的,可他家世子又没人能劝得动,依着他那般个忙法,迟早要将身子骨忙坏。

如今有了表姑娘在候府等着世子,倒是叫世子能规规矩矩的下值回府了。

对此,砚台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可这才几日光景,这两个祖宗就又像是闹了脾气。

夜里落了一地的雨,陆昀紧紧抱着他心里的小娇娇,一遍又一遍的哄道:“不怕不怕,鸢儿不怕的。”

他细声梦呓,怀里抱着的引枕是怎么也不肯松手,哪里有从前清矜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半分气度。

梦里的他太不争气,没忍受得了她的诱惑,她一个眼波妍媚,那双勾人的招子在他跟前一晃,陆昀便彻底的神魂颠倒,匍匐在她裙下。

她如高贵冷艳的女皇,纵情声色任由他深情舔舐着那般隐蔽的郁郁葱葱幽闭之处。

他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取悦她,可她攀上极乐之巅,脚趾舒服的蜷缩在一起后,他又想急驰狂奔,拮取更多的芳津蜜液时,她又恢复了先前的冷傲,嫌弃的将他推开,那双清冷的眼似乎在说,“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东西,得了我的宠幸爱怜便忘本了?”

这样荒诞不经难以启齿的梦,陆昀做了一整夜,偏他醒来时只觉得身下抬头,格外的亢奋。

无端的他心里涌出一个念头来,只要她肯留下来,即便是日后她当真要他如此亲自服侍,用这张薄薄的嘴唇取悦她,他陆昀似乎也是肯的。

他拿出那件她从前留在他那边的诃子小衣,藏起羞赧的心思来,用这件香馥依旧的小衣裹着那处挺硕,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才总算是疏解来过去。

这件她的诃子小衣轻薄绵软,是用上好的缎料裁的,许是她从前日夜贴身穿着,叫染上她身上沁甜的桃香怎么也洗不掉。

可再软也比不过昨日那对皑皑酥山,红彤硕果的绵软触感来,陆昀脑海中悄然出现的画面叫他顿时浮想联翩。

昨日他到底没能狠下心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