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在她耳垂上轻轻啮咬,留下个浅浅牙印来。
眼见着要有擦枪走火是要抬头的趋势,陆昀将她轻轻一推,又用被衾将人裹得牢牢的,将她卷的严严实实,叫她还敢再乱摸撩拨。
燕鸣歌正要抗议,就听得门外砚台扬声喊了句,“老夫人!你当心些脚下。”
方才送客时没瞧见昀哥儿和鸢丫头,老夫人只当是伤的有些严重了,故才在松鹤堂歇了片刻便赶来了,哪知砚台这小子扯着嗓子喊一声,差点没叫她吓得绊到。
老夫人不由得蹙眉问道:“好端端的你这般大嗓门做甚,无端的叫我老婆子一顿好吓。”
砚台额上生汗,连忙扑哧一声跪下来,尽量拖延着时间,闷声道:“是小的鲁莽,瞧着那个台阶有些高,生怕老夫人摔着了,谁知我这张嘴不中用。”
多大点事,瞧这孩子愁眉苦脸的一个哭像,竟还向她跪下了,老夫人挥了挥手,温声道:“你心是好的,我也不怪你,快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多大点事值得你一惊一乍的。”
言罢,砚台恋恋不舍的起身,就见着老夫人由纪嬷嬷扶着进了主屋。
听到外头的报信,燕鸣歌就火急火燎的推开被子,要找地方藏,谁知陆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竟是不打算帮忙,她急的慌慌张张的要往橱柜去钻。
谁知一拉开柜门,竟是塞得满满当当的根本没地方躲,就连近的几个箱笼里也都装满了衣物。
两个次间一个做书房用空荡荡的一目了然,一个做外间使更是无处可藏,好在最里的耳房应当可以一藏的。
燕鸣歌前脚就往耳房里跑,陆昀就悠哉悠哉的跟着她去。
谁知她一踅身进门便傻了眼,除了一张浴桶并几个装水的铜壶外,便是一张连人都藏不了的屏风。
见着他也跟来了,燕鸣歌急的要推他,“你跟过来做甚,外祖母进来没瞧见人可不就来寻你吗?”
要的就是祖母进来“捉奸见双”,这样且看她还能躲去哪?
不然她以为外头橱柜、箱笼和床底下都塞的满满当当的又是为何,还不就是等着今日好瓮中捉鳖。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这章我不信没人看得面红耳赤o3o
好哪个口口想必宝儿都懂哈哈哈~
ps:突如其来的作业让舟某今天短小如斯,不过浓缩的都是精华就算说!
▍评论
-完-
29. 藏浴??
▍故意留下一件贴身的诃子小衣。
可燕鸣歌哪里晓得陆昀心中打着什么算盘, 他反手就关上门拦住了她,叫她进退两难。
这伙若是想出去,只怕就会与外祖母迎面撞上, 先前在主屋里兴许还能找的理由说得清, 但她若是从他沐浴的耳房出来, 只怕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偏生即便是躲在耳房里, 这透光的绿纱都遮不住人身形,就在一筹莫展间,燕鸣歌环顾四周,将视线落在了那张浴桶上,谁知陆昀腿长先行一步, 提着铜壶就放里面倒水, 眼见着燕鸣歌气得直跺脚,就听他一本正经道:“既然是做戏, 那不得做得像些。”
燕鸣歌嗔他一眼,脱了鞋藏在浴桶后边, 自个则是毫不犹豫的要解外裙, 陆昀停下手头动作,一脸错愕的道:“也,也不必这般……”
现在说这话, 迟了, 燕鸣歌娇滴滴睨他一眼,并不理他, 反而是将轻飘飘的外裙搭在了屏风上。
甚至她还赤着脚走上前去扒他的蹀躞带,眼波妍媚, 道了句, “你可是这压轴的小生, 没了你作衬,这台戏怎的唱的起来?”
等陆昀依言脱了外袍,丢至屏风上盖住她的外裙后,便随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