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昀憋的半口气未曾发作,只板着张脸要将人放下来。
想着今夜兴许要在这洞穴待上一夜,陆昀便打算寻处干净些的地方,先凑合着歇上一夜。
偏生他才将人放下来,就感觉一双绵若无骨的莲足踩上了他的官靴。
没等陆昀出声发问,就听得燕鸣歌委屈巴巴的解释道:“我的绣鞋丢了,这处洞穴黑作一团,我也寻不着,表哥可否让我踩在你的脚上,随你一同走。”
“何必这般麻烦,我抱你就是。”言罢,陆昀作势就要将人打横抱起。
谁知燕鸣歌却是不肯,她将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细声嗫嚅道:“不……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方才是事急从权,迫不得已,这会儿却是不行的。”
这话倒是叫陆昀差点气笑了,她是顾及这些古板规矩的人吗?
先前也不知是谁在她身上又扭又动的,抱着他的脖颈不肯撒手松开?
偏他知道,自个若是将这番话说出来后,她只怕是臊得连他的脚也不肯踩了。
地上碎石太多,她的玉足又娇嫩,若是割破了,只怕有的她哭不说,日后留了疤,她定是要难受的食不下咽。
是以,陆昀也就由着她了,如同叫人牵引着走的皮影戏偶,牵着她的手往后退去。
等到陆昀退无可退,抵到坚硬的洞壁时,她先挣开他的手,末了,又同他十指紧扣,将人摁在石壁上,娇娇笑道:“表哥今夜格外不一样。”
言讫,她竟是欺身压来,与他的目光逼视,陆昀从她那双笑盈盈的眸中窥见自己一方清影。
只是还不等她做什么,她便软绵绵的失了力气,松开素手,伏在他的肩头,没了声响。
陆昀狂跳不止的一颗心总算是得以消歇,方才,方才他差点就以为,鸢表妹要对他霸王硬上弓。
好端端怎会做出这番行径,难不成是人烧糊涂了?
这般想个好,陆昀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果然摸的一手滚烫。
他连忙将人打横抱起,放在自己怀中,又扯下破烂不堪的外袍将人裹住。
许是晕了的缘故,她冷的直打颤,陆昀自个冻得通身上下发凉。
做足了思想准备,陆昀到底是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试图用自己冰冷的身体为她降温。
他一主动,燕鸣歌便如饥似渴的贴了上去,缠的他紧紧的,连半寸喘息的时间都不曾有。
陆昀就这样抱着她坐了一夜,待翌日醒来,燕鸣歌悄悄睁开眼,见自个裹着她的外袍,他却是穿得单薄,心疼的弯了眉眼。
只是心疼归心疼,这回陆昀睡得正沉,若是她轻轻摸一摸,向来是不打紧的。
这般想着,燕鸣歌悄悄伸出手,刮了刮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他高耸的鼻梁硬挺若悬胆,干涸温凉的嘴唇似乎很是好亲。
对于他这副面容,燕鸣歌很是满意,她点了点几处,对他软绵绵的嘴唇最为满意。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一亲芳泽。
因着人未醒,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她悄悄探着头,攀着他的肩摸索过去,正要凑近他的下颌时,就见他冷不丁睁开一双清凌的眼。
▍作者有话说:
来啦来啦,今天满课来晚了
阿鸢:摊牌了,不装了,我就是大sai迷,就喜欢他的脸怎么了?
陆昀:肤浅!
▍评论
? 广西-初见:突然发现文案改了
-完-
12. 醋意
▍表妹当真是玩弄人心的个中高手。
天边染着蟹壳青,有晨曦滑来,映来满壁亮光,照得原先幽深的洞穴倏然生亮。
燕鸣歌错开他那双充满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