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番话,叫燕鸣歌听得瞠目结舌,末了又诚惶诚恐道:“什么叫在我面前耍小性子,你这说得跟我是霸占了主君的彪悍大母似的。”
崔瑛被她逗得开怀大笑,拍案叫绝,倒是在一旁听得捂耳朵的郑家七娘忍不住发话道:“你们两个,忒不正经了,越说越不像话!”
见她又在装相,崔瑛忍不住开口戳穿,“行了,你是什么脾性当我们还不知吗?上回你不是看上了我院子里的涤尘吗?给你给你。”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燕鸣歌难以置信地目光在二人间相互打量,就听得郑娆红着张脸,无力辩解道:“才没有,我只是说他生得俊俏却又不文弱,若是日后能嫁个像他一样孔武有力的郎君便好了。”
崔瑛朗然大笑,意有所指的望向郑娆,“只是这般?我可是听时雨说,你还悄悄打听过,那涤尘是不是已经是我的人了呢?”
自己的隐秘心思叫崔瑛毫不留情的说出来,郑娆羞得连忙起身捶她,“没有没有,你又在瞎说甚?”
闹归闹,崔瑛倒是不甚介意的,她院中不少俊俏小厮,好生捯饬一番,哪一个拎出去都不比那些世家郎君差。
郑娆之所以有这般心思,还不是因为她那缺心眼的继祖母,竟然要把她嫁给个病秧子冲喜。
虽说此事还未下定,但十有八九就是了,她们身为世家贵女,身不由己,自然是在未嫁之前怎么畅快怎么来了。
而她崔瑛因为是五房唯一的嫡长女,自然要担起五房的责任和兴衰荣辱,日后寻个小门小户的夫君入赘便是。
想到这里,崔瑛一脸好奇的望向燕鸣歌,“你那呆头鹅表哥,可曾开窍了?”
说起这个,郑娆也不羞了,满眼期待的看着燕鸣歌,甚至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曾拉上手了?还是说你已经亲上了,怎么样,滋味如何?”
在她两人的二脸期盼下,燕鸣歌有些泄气,实话实话道:“都没有,你们想错了。”
郑娆不由得惊叹问道:“竟是这般难以搞定?可是方法不对?”
见她似乎不欲多说,崔瑛连忙安慰道:“无妨无妨,我们阿鸢难得心动,看上的岂会是好拿下的胭脂俗粉,你只管去试啊,日后若是不喜欢了,换一个便是了。”
话音刚落,就听得亭外时雨气喘吁吁的传话道:“娘子,十郎那边出事了。”
燕鸣歌连忙起身,快步走上前,“发生了何事?快带我去!”
▍作者有话说:
崔瑛:我和阿鸢,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昀:嗯?
▍评论
? 上海-36135881: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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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Nana:按爪
-完-
10. 跳马
▍埋首至他颈间潸然泪下。
金乌西走,落日熔金,斜阳映在远山,不觉将孤寂黄昏照得透亮,慵慵余霞微荡,红彻半边天。
陆昀从崔珏的马车上下来时,瞧得壮丽山景,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就瞧见燕鸣歌从一座六角攒尖的凉亭飞奔出来。
燕鸣歌步子走得急,因担心崔璟着了赵寻的暗算,她快步飞奔过去,见着马场上乌泱泱地围着一群人,唯独赵寻骑着高头大马睥睨众生似得俯瞰旁人。
她拨开人群,疾走至面前,瞧见崔璟躺在地上,疼得咿咿呀呀起不来身。
见着她来,崔璟嘴里忘了疼呼,脸色不大自然问道:“燕姐姐,你怎么来了?”
燕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