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的话二人并未多言,除了这些,燕鸣歌又问起另外一件事。
“山叔,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踌躇再三,燕鸣歌在心底暗自思忖。
四表哥陆昭的名字,早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每个人心头。
她害怕听见的答案非她所想,更怕又是自己空欢喜一场。
只是不等她开口,陈山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
“四郎他,早就不在了。”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宛如泰山压顶般矗立在她心头,沉甸甸的,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这厢儿她二人紧锣密鼓地在谈话,陆昀则是在连廊处遇上一位明艳大方的女郎。
这位女郎衣着打扮与路上瞧见的寻常女儿家不同,她头戴金纱,额间有颗偌大大红宝石以作装饰,衬得人愈发的貌美动人。
遇见外男她非但不躲,而是撇下婢女快步走上前向他行礼。
自大前些时日遇见了那位女贼,陆昀对这些颜色姣好的女郎可谓是心生抵触。
只是这在岳家府邸,人家可是主人家,他也躲不得,故而便施施然回礼离开,却在正要挪步时,衣角被人拉住。
女郎声婉如雀,笑盈盈道:“郎君是从哪边过来的?”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不好意思来晚了,最近身体状况很不好啊阿啊
这两天终于不发烧了,但是人昏昏沉沉的,码字很慢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