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永文帝却是发了好大的火,先是派人彻查此事,到底是谁想要加害于陆昀。
不过半天光景,金吾卫的人就把赵寻这个名字报至承乾殿去了。
得知有人故意谋害朝中重臣,永文帝勃然大怒,直接将人发落至刑部,让人依律处决,依大宣律例杖刑六十流放二千里。
找到了真凶,也算是能给宁西候府一个交代,可他这一日日的昏迷不醒,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对于宁西候府,永文帝总归是有亏欠的,何况才听说老夫人的身子好了些,能起身下床了,若是经此打击遭不住又该如何是好。
就在永文帝急的嘴角起了燎泡时,本该躺在重华宫一动不动的陆昀施施然起身,将前来看他的燕鸣歌圈在怀里,不肯让她挣脱。
天可怜见,住进瑶华宫里的燕鸣歌没少费力气出门去求圣上,这才得以来重华宫见他一面。
想着与他说会话,燕鸣歌便让人下去了,才去外间自个斟了杯茶,一进内室便没瞧见人影。
惊疑之间,燕鸣歌正要放下手中茶盏去寻,就被人紧紧地箍在怀里。
他实在是用力,把人揉作面团似得,嵌入他的血与肉,灵与魂。
燕鸣歌纤细的颈子上漫起片片红晕来,粗重的鼻息喷洒落在上面,连带着她的耳朵也染上绯红。
这样的娇俏害羞,曾几何时陆昀当真是爱惨了。
情至浓时,她总是尽情的由着自己横冲直撞,用无尽的温柔包裹住他,满心满眼里分明装着的都是他一人。
可后来,他是从什么时候起不满足于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