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昀点了点头,燕鸣歌这才像是松口气,“没生气就好,只是那佛珠平白无故的不见了,你当真没拿吗?”
拿自然是拿了,可量在她也不好搜他的身,那自然就没拿了。
陆昀一脸的茫然无辜,故作拈酸吃醋的解释道:“大清早的你为了一串劳什子佛珠,衣裳都不穿好光着脚来找,还冤枉人偷拿了,天底下怎有你这样薄情寡义的女郎!”
对于陆昀的控诉,燕鸣歌有些不知所措的回道:“那……那方才是我错怪你了,等你今夜下值了我再给你赔罪。”
陆昀矜持的点了点下巴,转身就走了,只是才出了别寒苑,满脸的怒气却是止不住了。
这串佛珠有什么了不起的让她这般宝贝的紧,等他今日查清楚了再来找她算账!
却不想燕鸣歌头一日起了个大早,将内室里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没寻到,便知道是陆昀诓骗了她。
因着事关重大,她干脆就出了府乘着马车往陆昀值房去了。
得知她来寻,陆昀自然就放下了手头上的功夫,连忙让人将她请来。
燕鸣歌前脚进门,后脚吏部左侍郎周彦遇就来了。
周彦遇名义上虽是陆昀的上峰,年纪却长不了他几岁,二人私交甚笃,冷不丁见着位清丽佳人来寻,不由得打趣了一句,“陆侍郎这是好事将近啊,不知明年可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不等燕鸣歌出声解释,就见陆昀那个嘴上没得把门的,温声回道:“那就借周侍郎吉言了。”
方才错过了解释的时机,再开口说话便是不妥了,燕鸣歌别扭了好一阵。
等人走了,她才质问道:“你方才为何不说清楚?”
陆昀低头并不看她,一心只顾着翻阅公文,燕鸣歌快步走上前,就听得他漫不经心道:“若不撇清干系,他自家妹子明日就会过来,你若不想我有人红袖添香,便安分些,嗯?”
切,这话说的,就跟她多稀罕似的。
但这般解释不得不说,叫燕鸣歌心底舒爽了。
她干脆起身拿起墨条帮他磨墨,满不在乎地道:“那串佛珠你最好保管好了,快些给侯夫人,否则若是误了大事,可有你好果子吃。”
陆昀放下公文,目光落在她脸上,不解问道:“那佛珠和姨母又有什么关系?”
燕鸣歌这才若无其事地调侃道:“唉呀,谁知道呢?本来让侯夫人瞧上一眼就能确认的事,某人非要遮遮掩掩的偷拿了。”
还有什么他不知的事吗?那串佛珠不是霍昆常戴的,难得有什么隐情不成?
见他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燕鸣歌有恃无恐的放下墨条,伸出手故意道:“瞧我这不中用的,手酸无力,要是能有个人帮忙揉揉就好了。”
陆昀岂会不知她这是在点自己,连忙起身让人坐下,力道适中的替她按揉起来,偏生燕鸣歌还故意瞪圆了一双眼,假做紧张问道:“这吏部右侍郎的位置,岂是我这小小女儿家能坐的,要不世子还是让我起来吧?”
话虽这般说却也不见她起啊,陆昀没了法子,干脆把人捞起,自个坐下后,让燕鸣歌坐在他腿上。
燕鸣歌拿话吊着他,陆昀也照葫芦画瓢抵着她,咬牙切齿的在她耳畔道:“再敢拿乔,你等会可不好走了。”
这样的威胁燕鸣歌听得多了,早就当作是耳旁风了,不当一回事,甚至还扭着迎上怒翘,又挑起他的下巴大发慈悲的赏了个吻。
等她离开时,娇滴滴笑道:“表哥可别光打雷不下雨啊。”
今日不给她一个教训,是不行了。
陆昀也就如了她的意,闭着眼绷紧了身子吸吮着她的小嘴,亲的她摇摇欲坠。
青天白日里,墙胎又薄,隔壁值房里他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