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燕鸣歌却是不大管他。
这人惯爱摆张臭脸, 在府衙里受了气跑到她这儿来撒,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事, 她既不是他的老子娘, 更不是要受他气的小媳妇。
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叫他得了去的。
燕鸣歌在心底暗暗下了决心。
怕他想着那档子事,方才她就急急忙忙的蜷缩着身子倚在小榻上,免得他又跟个狗皮膏药的贴上来。
陆昀瞧见她腕上那串佛珠时便脸色不大好了,可见她跟个没事人似的便怒意更甚。
只是想起今日崔珏念叨他的话,“女人吗?就是要哄着, 尤其是你家这个, 你比她硬,她只会比你更狠, 等她气焰嚣张踩到你头上去了,你就只能任由她揉扁搓圆啰。”
这话不无道理, 何况燕鸣歌的性子一贯争强好胜, 就连在床笫之事上也不肯服输。
上回可不就吃了顿教训嘛?
虽说这档子事是她占了便宜,可总觉得顺序颠倒了,有些怪怪的。
陆昀整理好心中万千思绪, 缓了脸色, 向她走去,“时候不早了, 怎生的还没歇?”
知道天色不早他还上赶着来别寒苑,生怕没人看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