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没涂完。”
这哪是涂药,姜念觉得跟‘受刑’差不多。
终于?药涂完后?,姜念都觉得松了口气,她翻过身躺在里面,等陆聿出去后?,她闭上眼,平息紊/乱的心?跳后?,闭上眼慢慢睡着了,睡到迷迷糊糊时,感觉到床边往下陷下了些,随即又被一只手臂捞入怀里。
姜念被凉的激灵了一下,翻过身眯着惺忪的眼:“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陆聿道:“洗澡了。”
“怎么用凉水洗呀?”
姜念咕哝了一句,也没听清陆聿说什么又睡着了。
第二天姜念难得起个大早,她以为自己够早了,没想到起来陆聿就不在了,锅里温着饭,吃过早饭后?就去把绣布固定在绣架上,最后?把丝线整理到一起搭在绣架上,正准备绣图时,门外传来兰惠的声音:“姜念啊,咱们?该去扫盲班了。”
姜念:……
她换了身衣服,拿着本子和笔开门出去,一块去的除了兰嫂子还有何月她们?,何月问:“你感冒咋样了?好点没?”
姜念笑道:“已经好了。”
扫盲班在礼堂这边,里面摆着桌子板凳,前?面放着一个大黑板,教?她们?军嫂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师,说是扫盲班,姜念觉得倒不如说是八卦聚集地,老师在上面教?着,底下有的人不学,交头?接耳的说着东家?长?西家?短。
这一圈看下来,也就兰惠是最认真的。
就连何月也都坐不住,一会左看看一会右看看,姜念见她要找自己说话,赶紧低下头?,在本子上练字,练的是老师在上面写的两个字。
同志。
姜念努力想梦中‘姜念’的笔记,学习怎么‘不会写字’,写的七扭八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