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的时候,阳光正好照在北川秋脸上,他觉得不舒服,把头埋在了琴酒的颈窝。
琴酒的脚步微不可查的一顿。
少年很轻,琴酒觉得他和十五岁时相差不大,似乎是药剂抑制了他的生长。
从他想起来到现在,其实也没有过去多久,他已经能接受北川秋靠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了。
琴酒迈步朝着前面走去。
北川秋是他这一生唯一能靠他这么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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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保时捷停在了街边,这样的豪车在东京很多见,但大家走过的时候还是会侧目。
浅金色头发的男人站在旁边巷子里,齿间咬着烟蒂,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机上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他懒洋洋的依在墙边,灰紫色的眼眸看向天空,神色的有些冷。
春天到了,樱花飘飘洒洒的顺着风落下,保时捷的车窗打开了,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握住了一片在风里的樱花。
原本懒洋洋站着的安室透忽然的站直了身体,那只手收了回去,车窗却没关上,不多时再次伸了出来,张开手心去接樱花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