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指尖轻轻拨开花瓣般的柔软阴唇,像是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层薄纱。
随即又将指腹缓缓探入,触碰穴里周围细腻的肌理,因为她想起了昨日男人的抚慰,那里已然温热而湿润,亟待蹂躏。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怕惊醒了什么。指尖在柔软的肉壁上轻轻摩挲,用上下抽插的动作抚慰一颗惊疑不安的心。
花唇在她的触碰下微微颤动,像是被风吹动的花瓣,最后轻轻绽开,露出里面那粒娇嫩的珍珠小核,泛着淡淡的水泽。
杨禾栀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指尖的动作也变得有些失控。那粒小核在她的
触碰下微微肿胀,像是被唤醒的种子,带
着一种奇痒无比的难耐。
这感觉令她很熟悉,毕竟昨天刚刚在他身下经历过好几次。
杨禾栀的目光从水晶吊灯上移开,落在墙纸上那些繁复的花纹上。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他在她高潮后,抱她起来又吻她的画面,舌尖残留的薄荷气轻轻地刺入她的神经,带来一阵阵持续的麻痹感。
她学着蒋泽赋挑逗她的手,用指尖轻轻捏住那颗熟透的浆果,柔软而饱满,她只揉弄了一会儿,便溢出许多汁液。
窗外的雨声渐渐大了,像是某种无声的催促。杨禾栀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不断抖动,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呵…哈,好舒服。”
达到阴蒂高潮的瞬间,杨禾栀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尖细的叫声在浴室里回响。
她在爽翻天的那一瞬间猛然清醒,除了漫长的余韵,她的心头涌起一阵郁闷。
自从过了25岁,杨禾栀越来越感到身体的欲望变得强烈,这种变化有时会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就譬如现在,她第一次性幻想的真正具体对象,是昨晚哄着她舔她的男人,是男友的亲哥,也是她的顶头上司。
算是心动吗?
杨禾栀用清水抹了把脸,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处汇聚成一小片冰凉。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有些涣散,试图从这张面孔里找出答案。
这种感觉其实糟糕透了。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情绪,讨厌自己像个小女孩一样整天想着,老板是不是看上了自己?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更讨厌那种隐隐作祟的背德感仿佛她每一次对蒋泽赋的心跳加速,都是对蒋凌宇的背叛。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