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在地板上蜿蜒,像道银色的伤疤。
看着她这么抗拒,蒋泽赋直接伸手将她重新按回怀里。
“虽然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操你”
蒋泽赋箍紧她的腰,力气越来越无法抗拒,他微笑地?补充着,仿佛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栀栀,我可以不急,因为你总会有愿意自己张开腿的那天。”
……
然后乖乖等着让他干。
杨禾栀直接震惊地愣住了,在她的印象中,蒋泽赋一直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老板,是她男朋友口中稳重的大哥,整天总一副严峻冷肃的样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开她的玩笑,故意逗她,看她脸红失措的样子,然后变本加厉,开始捉弄她。
现在更是重量级般给她不停放炸弹,就是因为她刚才被人家的舌头舔过,所以他说出来的话能这么混蛋是吗?
“你别再逗我了,我只是你手底下的员工,你哪天一不高兴,就会把我辞退。”
“我没有逗你,也不会辞退你。”蒋泽赋探手抚过怀里人的脸颊,循循善诱道:“你如果不想让蒋凌宇知道,他就不会知道。”
“如果你愿意和他分手……”
“不可能。”
杨禾栀抬起脸看向蒋泽赋,表情纵然没有任何改变,可眼里的目光和口中的语气明显冷凝了下来,凉的堪比窗外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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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白云国际机场T2航站楼·国际到达口
(下午7:30 ? PM)
大雨将至,铅灰色云层压着航站楼穹顶,玻璃幕墙外雷声闷闷滚动。
陈远松了松卡在喉结下的领口,LED屏跳出EK159航班降落提示。没一会儿,他瞥见人群里出现了一抹亮眼的靛蓝色,男生身穿棒球服外套和休闲黑裤,推着银色行李箱朝他走来。
“二少爷,车就停在门口。”陈远接过行李,两人相携走向机场外的停车区。
雨点开始砸在地面上,炸开一朵朵透明水花。陈远撑伞护送蒋凌宇上车,小心地为他开门挡头。
“麻烦总助了。”蒋凌宇钻进后座,礼貌地道谢着,然后低头给杨禾栀发落地平安的消息,指尖在发送键悬停三秒才按下。他继续说道:“来广州这么临时,辛苦你冒着大雨跑来接我。”
陈远向后视镜看去,手机屏幕映亮了蒋凌宇英挺的鼻梁。
他转动方向盘,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扇形光晕。“二少爷说笑了,是蒋总特意叮嘱我务必要提前赶来为您接风。”
今晚蒋泽赋仍在峰会现场,还有一个闭政会没有进行完毕,蒋凌宇在飞机上的时候,他便通知陈远开车过来接人。
蒋凌宇点点头,嘴角噙着笑:“嗯,哥也很惦记我。”
……
车身缓缓驶上高架桥,正值下班时间,路面上的车流走走停停,逐渐拥堵起来。
蒋凌宇用两只手指在腿上转动手机,有些无聊地看向窗外,随意问道:“我们一会要去吃饭吗?”
暴雨中,霓虹灯牌在车窗上投下流动的色块。
“是的,一会儿带您去云涧会馆吃饭,蒋总那边忙完的话,应该已经快到了。”
陈远回答完,分神看向了后视镜内的蒋凌宇,这兄弟二人相差5岁,他和他的老板像也不像,两人的气质其实大相径庭。
蒋凌宇看起来更年轻阳光一些。他的额头宽阔,鼻梁很挺拔,不是那种浓墨重彩的风格,整体五官线条很简洁,透着种清隽温朗的帅气。
如果没有蒋泽赋,陈远觉得,杨禾栀和蒋凌宇倒是称得上郎才女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