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她会眼角发红,像那天在梦里时那样,他要低头吻她的眼睛,是不是会收获一阵暧昧的发颤。

或者杨禾栀还是不会动,只是任由他继续,那么吻可以继续,吻到鼻尖、脸颊,再到嘴唇。

再往下,她敞开的领口,也会变成他的领地。

蒋泽赋只是这么想,便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热烫起来。

原来不是被具象的某一个部分吸引。

是全部

他想要她的全部。

弟弟的眼光是很不错……

蒋泽赋有些自嘲地想,他和蒋凌宇不愧是亲兄弟,看上的女人都是一个。

可他在不久之前,还在嗤之以鼻地傲慢着,怀疑弟弟的眼光。

为什么会是杨禾栀?

蒋泽赋陷入懊恼的情绪中,只要一回味这三个字,一看到这张脸。他就觉得大脑发热,连带着下腹隐隐灼烫起来。

思及此,他便一秒钟也不想停顿,随着顶灯覆在他背后的阴影逐渐扩大

他低下头来,直入主题,吻了上去。

……

这个吻,无所谓是见色起意还是别有用心,在唇碰上她的瞬间,他的身体好像调动出了最充沛的情欲。

起初,他动作很小心,只是蜻蜓点水般蹭着杨禾栀,克制又温柔地舔过她的唇缝,再含住下唇,有节奏地吮吸着。

他含得很浅,像是怕扰了她的好梦,微凉的薄唇只轻轻抿住了她吻热湿滑的舌尖。

杨禾栀柔软的小舌轻轻颤动,却误舔舐到了蒋泽赋的唇峰。

由于过去没有任何亲吻的经验,此时他只觉得她的舌头又软又嫩,激得他想要尽数吞含一般。

…………

杨禾栀在无意识状态下被轻薄,脸上泛起细腻的春泽,白皙中透着一层薄薄的生理性红晕,像是初春的樱花被晨光染上了一抹羞涩。

那抹红从她的脸颊悄然蔓延至耳尖。

他的呼吸已经被她的美完全搅乱了,连带着心里也弥漫出对弟弟的嫉妒。

此刻,一种刻骨的占有欲如毒液一般从蒋泽赋的心底蔓延开去。

她的羞怯,她的柔软,从没有同他展示过。

凭什么蒋凌宇就可以?

氤氲潮热的呼吸间,情绪在慢慢失控。

蒋泽赋觉得燥热,被原始的欲望驱使着,只想在她身上烙印下属于自己的印痕。他开始不满足,压着杨禾栀的唇下意识用力,极具侵略感地含咬住一小块唇肉吮吸。

他动情时,脑子里想起初见杨禾栀时,是弟弟手机里那张照片,女孩儿的杏眼浮动着细碎的光芒, ? 在面对抓拍时有些羞涩,镜头映出她略显错愕的脸。

砰砰,砰砰。

……

终于,蒋泽赋回忆起来。

当时的心跳声,好像透过骨骼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震耳欲聋。

0020 换个抗摩擦的口红牌子吧

如果时光能倒流,陈远发誓,他宁愿憋炸膀胱,也一定不会在那个时机,那个档口,偏偏要去机舱前门上厕所。

……

当他解决完,正返回后排座位时,就撞见自家老板斜着方向靠内俯身,弯折的手臂撑在座位扶手处,整个人覆在那个临时调任来出差的女秘书上方。

他有些僵硬的目光顺势移到了机舱玻璃,上面映射的画面很明显。他家老板的唇峰还悬在秘书唇角上的两厘米处。

机舱的睡眠灯在蒋泽赋后颈镀了层银边,这让陈远突然想起动物世界里鳄鱼浮出沼泽,正饲待时机准备叼走母鹿的镜头。

在竞争激烈的职场环境中,每个人都练就了敏锐的洞察力。陈远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