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骨闾现在就陷入了这样的窘境在河套当颜乞率领着宫卫军抛下他们逃跑的时候他的信念在那一刻完全崩塌活死人一般躺在战场之上只想静静地等着死亡的来临但他的确命大在乱成一团的战场之上居然少了下来最后成了征东军的俘虏当他的身份暴光之后立刻便被宁馨奇货可居地从战俘营之中提溜了过去
一段时间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恢复了生气的木骨闾充新有了对生的渴望和恢复柔然部族的野心他答应了宁馨的条件。
宁馨在被俘的东胡人之中费尽力气找到了几十个原柔然部落族的战士这些人便成了木骨闾最初的班底将他们重新武装起来之后宁馨派人将他们送到了这一片白山黑水之间平原富饶地区是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的只有这一片被东胡人抛弃的地方才有可能成为他们的重新落足之地。
返回到这片地区的木骨闾便靠着这几十个人的班底在短短的时间里打下了一块地盘聚集了一个二三百人的群落在这里扎下根来但随即他们便被这里的另一股大的流民团体盯上为了争夺这一片区域的控制权。在这个晚上展开了一场生死决斗。
木骨闾的运气很不好他被对手摸清了老巢的地点。
看着对方数百人的队伍木骨闾有些绝望。现在他的麾下虽然有近三百人但真正有战斗力的还没有一百个剩下的老的老的还有数十个妇女。而这一次来袭的流民近四百人的队伍。全是男人。虽然大都也是饿得瘦骨嶙峋但比起木骨闾的队伍来还是太强大了。
木骨闾唯一的优势就是他的这不到一百人的战士中有数十个受过正规训练的士兵武器也比对方要好得多他们拥有近五十把大刀还有二十副弓箭还有上百支长枪。而对手虽然人数是他的数倍。但真正拥有武器的也不过近百人更多的人手中拿着的。仅仅是一些削尖的木棍而已。
一天的激斗对方没有攻下他的营地反而丢下了数十具尸体但他自己也死伤了近二十个人。在这块地方负伤便意味着死亡。箭支。已经射完了对手已经将营地前的壕沟填平现在的他只能据栅栏而守看着不远处的敌人开始重新集结木骨闾的嘴里有些发苦这个夜晚他知道自己挺不过去了在对方的队伍之中有几十个穿着皮甲拿着大刀的人显然便是这股人马的核心力量一天的激战之中这支队伍一直没有投入过作战而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向着这里前进了而自己这边战士们已经打了整整一天了一个个几乎都已经精疲力竭当敌人的这股生力军发起进攻的时候他们将再也没有力气阻挡对手。
他回头看了一眼营地中央那些琵缩地聚在一起的老弱妇孺苦笑地摇摇头自己将再也没有能力保护他们当他们战死这些老弱妇孺不定就会成为对面这些匪徒的腹中食物。
剩下的人都聚集在了他的身边。
“少族长守不住营地了呆会儿我们护着少族长冲出去我们还有五十个人一定能护着少族长冲出去来日再来找他们报仇。”一个大汉提着尚滴着血的大刀走到了木骨闾的身边低声道。
“也只能这样了。”木骨闾叹了一口气自己来到这片地方的第一场大战便要以失败告终了。“巴扎尔总有一天老子要扒了你的皮来做战鼓。”他盯着远处那些敌人的正中间的那个满头长发如草的大汉恨声道。
更远处的地方牛腾伏在地上正在打量着这处战场场中的情景让他稍稍地松了口气虽然人多但的确是一群乌合之众有战斗力的最多也不过就是那几十个穿着皮甲的人这些人肯定就是这股流民的核心力量了解决了他们战斗也就结束了。
“我擦这他妈就是一伙野人啊”身边黄善如同一条蛇一般地从地上扭曲着爬了过来盯着不远处的战场这四百多人之中有很多连件衣物也没有竟是只裹了一些树枝草叶在腰间勉强遮丑而已更多的即便身上有衣服也是破破烂烂衣不蔽体。
“别瞧他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