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被俘被狗一下的喝骂毫无尊严地活着替东胡人屯垦被解救之后。这些人被重新武装起来强烈的耻辱感让这些人与东胡人作战分外勇猛三天以来流血飘杵不但有自己的血更有敌人的血。
这一座浮桥之前双方已经倒下了近两千人。
田宗敏眼瞳微缩这三天来他已经打退了对手无数的进攻但这一次。明显不一样了他看到的是对手一往无前的决绝。冲在队伍前头的竟然清一色的都是军官。
从内心底里讲田宗敏是完全不想站在这里站在这个位置上的他是齐国人奉国相之命前来东胡帮助东胡训练步卒抵达东胡已经整整一年了。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齐国人。要来帮助蛮子训练东胡在他看来。这完全违备了他从便受到的教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东胡人的骑兵已经让中原各国警惕万分但因为他们有着致命的弱点对于坚固的城池和阵地防守束手无策但是他们如果拥有了和中原各国一样强力的步卒和对城防攻守的深刻的认识一旦在日后攻入中原中原拿什么抵挡?
但是国相田单告诉他这是齐国的利益。为了齐国他必须前来帮助东胡。
田宗敏是一个职业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虽然不理解但他仍然执行但现在站在这里指挥着东胡人征东军对战他仍然感到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也要受着我是齐国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齐国的利益为了能让齐国有朝一日能成为这片土地之上的霸主那怕自己被人误解被人辱骂自己也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
田宗敏相信国相田单因为正是田单出任国相这几十年里齐国才从以前的羸弱一步上成长起来才有了如今的国势和地位。
“弓箭手准备”他厉声喝道。
“放”一声断喝箭如雨下。而与此同时在征东军的身后亦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弩箭腾空而起双方对射倒下的人却是相差无几。东胡步卒的羽箭有些软但进攻者奔跑着向前缝隙却很大中箭的便多而防守者以盾牌护住身体却架不住征东军的臂张弩威力奇大东胡人还装备不起包了铁皮的盾牌或者是铁盾他们的盾牌要么是木制要么是以藤条编成碰上臂张弩这种有些变态的强弩一个不好便是盾碎人亡的下场。
“向前向前”陈斌低着头身体尽量地缩得一些脚下步子却迈得很大先一步冲出箭雨便多一份存留下来的希望。
羽箭落在盔甲之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不得不征东军配给将领的这些盔甲虽然薄但防护力却极其惊人当他第一次领到这种营级指挥官以上配备的盔甲之时还以为这是偷工减料的残次品只是当军长许原一刀软在这盔甲之上亦只是将其劈开一条缝时他才知道这东西的宝贵。
以前在常备军中时配备给他这一级将领的盔甲重达几十斤穿在身上奔跑极其困难而在坚固性上更是一刀便能斩成两截。
这副新盔甲不到十斤重居然有如此强的防护力。所以陈斌在奔跑的时候只注意护着面门对方的羽箭根本不可能射穿他身上的盔甲除非运气不好被对方的床弩射中。但真要被床弩这种玩意儿正中的话那也只能是运气太糟别是你只穿了一身盔甲便是再多穿几身射不死你也撞死了你。
陈斌抬头手在腰间一抹将骑弩持在了手中对方的军阵已经就在他身前十数步这种阵列他极其熟悉知道接下来便是对手跨步上前持矛前捅。手一扬在他面前的几个东胡人刚刚跨出步子伸出长矛的时候三支骑弩已是射出正面的三个长矛兵惨呼着倒下手中长矛坠地陈斌一声厉喝趁着对方后面一排还没有补上来的这一个瞬间整个人已是撞进了前方的队列之中手中钢刀左劈右砍霎那之间便连杀数人将整齐的队列割开了一个口子在他身后士兵们迅速跟上顺着这个豁口杀了进来。
而与此同时在长达数百米的军阵列前这样被撕开了口子的地方多达十数处。这便是陈斌让所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