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高松涛叹了一口气。二公步步紧逼大公连连败退在这场继承人之争落入下风的大公连往日那种云淡风轻的儒雅之态也失去了。
“白眼儿狼没一个好东西好像忘了从前你们是怎样巴结我的了现在我一时不顺你们立马便跑去舔老二的屁股老还没有输呢”屋里的咆哮让高松涛面无人色。像今天这样失态大公还是第一次看来高远今天即将入城的事情给公的刺激非同可。
可惜了。大公与高远本来结识在前但大公有眼不识金镶玉硬生生地让二公抢得了先机如果高远与之交好的是大公。二公又哪里有机会?
可话又回来了当初那个随着鸿上辽西城来的兵曹谁能料得到在二年之内。便以如此速窜升了上来以至于成了能左右辽西郡继承者的有力人物。
这个世上就没有后悔药可吃。
听到屋里的咆哮之声渐高松涛整理心情准备进门去收拾残局。内里的书房除了高松涛其它人是不能进去的这一个月来高松涛已经整理了好几次了。
“高管家”外头的厮跑着过来。
“什么事?”高松涛问道。
“蓟城闲云楼来人了是要跟公汇报这一个季来的收益情况。”厮道“人已将他迎进大堂里了。”
听闻蓟城闲云楼来人高松涛倒觉得这是一桩好事蓟城闲云楼门庭若市收益是辽西闲云楼的一倍有余这还只是张君宝只拿了四成的股份公眼下心情不好正好借这件事情让公高兴一下。
“你先下去上茶好生伺候着公马上就过来。”高松涛吩咐道。
“是”厮答应着去了。
走到书房门口高松涛低声道:“公蓟城闲云楼那儿来人了是给公送这个季的收益的。”
“滚”门砰的一声脆响显然是一个杯重重地砸在了门上将高松涛吓了一跳看来今天公的气性还长着呢高松涛叹了一口气“那公我先去招待下先将他安顿下来等晚一点再让他向公禀报。”
回答高松涛的是又一个杯砸在门板之上。
虽然明知道张君宝看不到自己但高松涛仍然是躬身行了一礼倒退几步这才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他当站在大堂大门一侧的时候稍微地停顿了一下轻轻拍拍自己的脸郏努力地堆出一脸的笑容来这才迈开大步走进了大厅。
大厅之内一个黑袍人坐在那里正在有滋有味地茶看着来人高松涛不由一怔每个季来送收益的人他都是认得的但这一次这个人却是陌生得很而且虽然只是一眼但高松涛的心就情不自禁地跳了一下似乎眼前这个人有一股让人心悸的魔力一般。
听到脚步声那人的眼光瞄了过来只是一眼高松涛的心脏又狠狠地跳了一下。
他努力地使自己的笑容再次浮上来双手一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怠慢了我家公身体稍有不适不能见客只能由我来招待客人了。”他打着哈哈努力掩饰着内心的那丝不安。
“张公身体不适吗?只怕不是身体而是心有恙吧”黑袍人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慢悠悠地道此人话的语速慢慢得让高松涛再一次感到了强烈的不适。
听着这不客气的话高松涛的心里不免有了一些怒气蓟城闲云楼虽然是以御史大夫宁则诚为主而每次来的人也都是宁大夫的人但都不过是些下人而已自己对他们恭敬也不过是看着宁大夫的面上但眼前这个黑袍人却似乎不懂规纪即便你是宁府中人又怎么样这里可是辽西大公的府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