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陈显礼才死,太子府极有可能联想到殿下身上,会不会由此让太子府的人查出殿下曾假扮侍卫入内?”
“他查就让他去查,我没有扮作侍卫入内。”秦阙回。
霍简大喜:“这么说殿下还是以薛柯身份进去的?这便好,属下正想说,经此两件事,殿下身份极有可能暴露,此时继续待在王家是最好的选择,郡马爷身份便是殿下最大的护身符,属下觉得,不如将计就计,等大事既定,再离开王家不迟。”
秦阙当然也想到这些。
太子有多不想得罪王家,他待在王家就有多安全,继续做这被抢去的郡马爷,就是最稳妥的选择。
一想到还要继续做那女人的上门女婿,他就头疼。
“我暂时会待在王家,叛徒的事若有了结果,随时通知我。”
“是。”
秦阙离开茶楼,神不知鬼不觉回到东阳侯府凌风院。
进屋内,里面就燃着一盏夜灯,秦阙才走到榻边,便听到一阵诡异的笑声。
“呵呵……”
他整个人一振,手已经抬起放在了前方,随时能出击捏碎对方的颈骨。
那笑声自然是从架子床上发出的,羡容正躺在那里。
他一动不动看着架子床上、与他隔着一层红纱帐的地方。
里面却是悄悄的,一点动静也听不见,只能依稀看见女子的肢体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