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凶悍去掩饰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笨拙。如今在他面前,这种愚蠢又以另一种方式被放大,我难过极了。
池又鳞圈住我的腰,“池亦溟,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嗯?”我还沉浸在难过中,不知所以。
“你果然破坏力惊人。”池又鳞咬上我的耳垂,“还毫无自觉……嗯,吃醋的模样也很棒,让我心痒难耐。”
我脸红了,“你不觉得我很差吗?”
“我爱了那么久的人很差?你在质疑我的眼光?嗯?”他捏我的下巴,把我当小言情里的女主了。
我侧开脸,不想跟他说话,心酸甜酸甜的。
他把我抱个满怀,“我想操`你,现在。”
恶劣地收紧手臂,让我的下`身贴住他的胯下,直接感受他那里又硬了的形状。
还恶劣地问,“可以吗?”
我咬了他嘴唇一口,“不可”
话音被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