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耀：“……知道了。”

祝衍就挎上他的帆布袋，飞奔出去修手机。

……

“没有坏？”祝衍不?敢置信，“我刚才怎么按都白屏啊。”

修理店老板把手机递回来：“你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祝衍拿着手机一顿按。

半晌，他眨眼：“那刚才咋回事啊？”

老板没好气：“谁知道啊。”

祝衍摸了摸鼻子，拿着手机跑了。

维修店在校门口横街上，走回宿舍要?半个?多小时，祝衍翻了几个?软件都没发现?问?题，正准备给张明耀打个?电话?试试，一行黑字突然浮现?

【你好】

祝衍一抖，手机差点飞出去。

他手忙脚乱接回手机，惊魂未定地看?屏幕眼花了？

【编号A25659请求通话?】

祝衍：“……”

电话?号码还能搞这样的来电提示的吗？真好玩

不?是，他设置了来电提示震动，这不?是来电。

下午四点多的阳光西斜而来，暖阳阳洒在祝衍身上，他却打了个?激灵。

“哔哔”远处路口有暴躁司机猛按喇叭，把他的神志拉了回来。

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左边商场清晰可闻的促销广播，路口还有俩大哥在大声争执堵了一条路……非常热闹，非常阳间。

祝衍安心?下来，再次低头看?手机。

那行黑色字体依然停留在屏幕上。

他自言自语：“难道手机中毒了？”

【编号A25659是联盟第一批智脑程序实验体，不?是病毒。】

祝衍：“……我靠，真中毒了！”

【编号A25659是联盟第一批智脑程序实验体，不?是病毒。】

祝衍：“草，还窃听！！”

抓着手机转身，准备回维修店。

【很抱歉侵入你的通讯拾音功能，但我并没有触犯你们的法律。按照你们目前在通讯权限、网络权限上的限制，不?管你是自愿还是非自愿，我只要?后?续补上你的授权同意就能使用。】

祝衍：“……”

可恶的网络环境和网络法律。

不?是中毒，那就不?用去修了。

【编号A25659再一次向你发起通话?申请，请问?是否同意？】

祝衍：“……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不?买东西不?点链接不?发验证码，我也没钱。”

屏幕安静了几秒，黑色字体再次刷出

【我不?需要?你的货币资产，我需要?获取信息】

【我是联盟第一批智脑程序实验体，编号A25659，因缺失了部分数据】

“哔哔”

“能不?能换个?地方吵？！”

“大老爷们堵着路口干什么？”

祝衍收回视线：“什么联盟？什么实验体？就算那些大学在联合搞什么非法实验，也跟我这种普通学生没关?系。”

【？】

【我不?理解你说?的话?，请用更简洁的语言进行表述。】

祝衍：“……我也不?理解你说?的话?。”

字幕消失。

几秒后?，手机突然震动：

【编号A25659请求通话?】

祝衍迟疑了下，在热热闹闹的街边接起了电话?，试探道：“你好。”

透着金属质的低沉嗓音道：“你好，祝衍祝先生。”

祝衍：“……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