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那我用抑制剂,就……可以吗?”应朝朝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壶快要烧干的水,浑身都沸腾得啸鸣。
“发热期提前多半有诱因。”沈安闻迟疑地说了句,又叮嘱她,“一会你打一针,明日中午再打一针。”
顿了顿,他又说:“算起来医院给你配的抑制剂刚好用完吧。明天我给你挂个号,你周六过来配点备着。发热期提前的话,下一次也会提前。”
应朝朝难耐地哼了哼,溢出了一声细碎的低吟。反应过来后她羞耻度爆表,忙不迭地道歉:“对对不起,那就谢谢沈医生了!”
匆忙挂断了电话。
应朝朝捂着脸,喘了几下,颤着手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抑制剂提前打效果会立竿见影,她现在打的话,起效很慢。
她保持着靠坐在床边的姿势,身体滋生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渴|求,驱使她迫切地想寻找某种安抚。她本能地循着空气中残余的乌木薄荷香,将椅子上挂的校服给扯了下来。
少女抱着蕴含少年凛冽的信息素的校服,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红着脸睡了过去。
第06章
第二天醒来时,应朝朝退烧了。她坐起身,看着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校服满脸通红。她回想了一下自己抱着校服的样子,莫名就想到了那些偷别人内衣的变态……
她烫手似的把校服丢进了洗衣机。
这天中午,应朝朝又打了一针抑制剂。
她隔一会就会查看Tink群里的消息。但从早到晚,没有任何一条信息提及昨天发生的事。就连应家叔婶和应策那边,也没有质问的电话和信息。
不科学啊应朝朝想。何裕卓分明不是个好人。
难不成是姜言礼他们帮着遮掩了?
细细一想,姜言礼是一个细致又寡言的人,先前也不是没帮过她,未必没有这个可能性。可她也不想太过自作多情,只好打起精神,先把昨天的作业给做了。
打开课本,她又懊恼地趴在了桌上。让她一个已经结束了可怕高三的人重新学习考试什么的,太痛苦了。
傍晚时分,应朝朝终于做完了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