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角,将她腰间堆叠的衣物撕开,赤身裸体地按压在地板上。
他紧贴在她背后,两人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女人四肢着地,翘着屁股,不停地承受着鸡巴的操干。
他也跟着跪下来,跪在她身后,不断地挺腰摆臀,挥舞着性器插入她私处反复抽插冲撞,一秒也不肯停下来。
“为什么要咬嘴唇?”
手绕到前面,掐着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来。
指尖探入,搅弄着软舌……涎水顺着无法合拢的口中流出。
男人笑起来:“流着口水,屁股也翘着滴着水……真可爱。”
乌黑的卷发如涓涓细流,缠绕在因出汗而湿润的皮肤上。
女人眼眸迷离,嘴唇艳红,连舌尖都吐了出来,气喘吁吁。
她嘤咛一声:“……雅人……我……好奇怪……”
男人轻笑:“怎么?被操得太爽了?”
德子扭着屁股,承受着弟弟的顶撞,整个人舒服得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她的脸涨得通红,声音被撞得细碎:“我……”
“叫出来也没关系。”
他低声诱哄着,一边加快了抽插,下腹撞上她屁股,发出啪唧啪唧的响声。
操得太深了。
女人鬓发凌乱,求饶似的往前爬了几步。男人却紧随其后,膝行着再次将又粗又长的鸡巴凿入逼里,不留一丝缝隙。
再爬,再操。
地板上倒映着两人的影子。他们的性器连在一起,四脚着地、放荡而不知疲倦地交媾着。
“啊……啊啊……啊!!”
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德子垂着头,终于叫出声来。
好舒服。
好喜欢被这样插着,滚烫坚硬的大鸡巴,将她的肉穴挤开、撑大,不断地进出摩擦,把她操得骚水横流,穴肉再也无力吸裹,只能痉挛着敞开。
听见她接连不断、毫无顾忌地大声媚叫,男人那俊美的面孔在月光下露出扭曲的笑意。
鸡巴插得又深又重,时不时还要在里面转着圈碾磨着。
直到把女人操得瘫软在地,四肢无力,他才将浓精射进她的子宫,烫得她浑身哆嗦,又攀上一个高潮。
穴口被操得微微红肿,无法合拢。
浓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滴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山野雅人把她的脸掰过来接吻。
“那个人呢?”他狠狠吮吸着她的舌头,“他知道你被我压在地板上操吗?”
“啊……敏夫?他有一场手术,早上才会回来。”
他们早在这栋房子的各处留下了痕迹。如同标记地盘的动物,客厅、厨房、阶梯、院子……
尽管如此,她却不许他在那间主卧里抱她……挂着婚纱照的,月色最亮的房间。
【敏夫可是医生,对味道很敏感的。】
她这样说。
他们会在那张床上做什么呢?
那个名正言顺能站在她身边的人。
她的丈夫。
也会像这样,将鸡巴深深地操入,和她相拥着唇齿相接吗?
她又会露怎样的表情?
...
“这个,真的不去做个修复吗。”
德子抓着他的手。
那节漂亮而结实的小臂上,一条凸起的疤痕横亘其中,宛如一条肆虐的蚯蚓,从肌肤中爬行而过,丑陋而刺眼。
山野雅人看着那道长疤。
【雅人。】
少女唤了他的名字。于是他转过身去。
时间变得很慢。
银亮的剪子刺破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