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接纳了他,为什么还是无法满足呢?
床架撞击着床头柜,花瓶滚落。红椿落在床单上,弄湿一大片。
这种花绝不散开,比起分崩离析,更愿意抱作一团,整颗坠落。
辰巳取过一朵,别在德子发间。
乌丝含香。
再没有这么骗人的花了。开得俏丽,却红得凄厉,黑漆漆的眼睛把人引过来,不知不觉就把妖冶的毒血注入人的血管,察觉上当即为时已晚。
女孩蹙着眉,眼角含春,被入得香汗淋漓,腮晕潮红。
她就这样目光灼灼地看他。
为什么要将我带回来呢?语气是疑惑的,唇角却弯着。
那对清泠泠的眼眸如同明镜,将他照得无从遁形。
“辰巳……”她伸出双臂,“我想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