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王家的羽翼保护下, 从未筹谋过什么,更聊不出有用的。
他?头疼得按了按额头。
这时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薛柯。
原本?他?并没把?薛柯放在心上,只觉得是个寒门书生,但上次他?与羡容遇刺一事,让王弼觉得他?不是池中物,甚至隐隐觉得这个侄女?婿心智过人,完全不是家中这些子侄辈能比,这一次,自?己倒想听听他?的看法。
只是他?与红烟……
王弼在房中来回踱步想了想,决定以王家的未来为重,舍弃颜面,与薛柯谈一谈。
秦阙进王家大?门时,便被门房叫住,说是侯爷有请。
他?心中微微讶异,却未作迟疑,径直往王弼院中而去。
王弼就随意披了件衣服,在次间的卧榻上见他?,他?一进门,便让人给他?看座,奉茶,就好像完全没有红烟那事一样。
秦阙问:“不知大?伯叫我来有何事。”
王弼看着他?,又在内心对他?赞赏一番。
秦阙不过二十多?岁,又在乡镇长大?并没有太多?阅历和见识,这样的人,出了红烟那样的事,面对他?这个侯爷还能面色平静、毫无?羞愧怯懦与恐惧,这岂不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人才的确是个人才,就是好色,不要脸。
王弼也当作什么事没有一样,问他?:“太子遇刺的事,京兆府那边有什么眉目没有?”
秦阙回道:“没有,对方是有备而来,箭矢、逃跑路线,都是提前谋算好,什么线索也没留下。”
“听说当日的东宫侍卫在刺客埋伏之处找到?了一枚板指。”王弼说。
“那这板指的出处找到?了么?”秦阙问。
王弼回想皇帝的神色:“或许找到?了,或许没有,但扳指可能是凶手不慎掉落,也可能是凶手有意嫁祸。”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愿意相信什么。”秦阙道。
王弼看向他?,他?说得很对,重要的是皇上愿意相信什么。
但皇上愿意相信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