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前的事，是我做错了。”厉峰低下头，看起来真心忏悔一样。

“我应该让你自己选择到我身边的。”

“你看我向你道歉了，你总该原谅我了吧。”

疯了，都疯了。

“这里是我家。”严以宁尽量压抑着用平静的语气说：“你们都给我滚。”

“人是死了，难道你不想看看你妈妈给你留下了什么话。”厉峰语气幽幽。

严以宁闭了闭眼，知道他做什么打算了，“怎么样才肯给我？”

厉峰笑了下，在身后手掌任由另一只手掐握住，“你知道的。”

严以宁咬住唇，不出声，脸上一点血色也无了。

厉峰淡淡道：“爬过来。”

严以宁全身一僵，反射性地慢慢蹲下去，手放在地上之前却被拦住了。

明明严以宁听话了去按他的话做了，厉峰心脏却像被掐握住一样窒息。

他想对严以宁好，可他更想严以宁只看他一个人。

想把他只看迟朔的眼睛扣出来。

既想践踏，又想捧着。

厉峰拉着他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扯出一个笑来：“我怎么会真的羞辱你呢，逗逗你罢了，怎么还当真了？”

“记得吗？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严以宁不知道厉峰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他心里却知道厉峰是想要什么，简直惹人发笑，怎么这么多年还逃不出这两兄弟的怀里呢。

算了，算了。

不就是这档子事吗。

满足他就行了吧。

严以宁就着厉峰的手臂抬起头，单手抓住他的衣领借力亲了上去。

厉峰眼睛微微睁大，有点不敢相信，严以宁的舌头又滑又甜，跟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几乎让他的灵魂震颤。

“够了吗？”严以宁推开想要反客为主的厉峰，甩开摸上他胸膛掐住?????乳???头????的手。

厉峰手握成拳，好像握住的是心脏一样，有想求他回自己身边的冲动，却还是习惯性地践踏。

“奶头怎么肿了？”

“他玩过了是吗？”像平时一样带了带嘴角，“不够，怎么能够呢？我要你在我身边，永远。”

“哥哥，你答应吧，这样我们就能生活在一起了，不好吗？”顾清宁嘻嘻一笑挎住他的手臂，像是被虫子攀爬上一样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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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朔的确忘了东西，大概是弄早饭的时候有些碍事被放到橱柜上了，开出几公里才想起来掉头往回走。

自己才没走多久，不知道严以宁醒没醒，迟朔想着就给严以宁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还想吃什么，顺便给他买点回去。

第一遍没人接。

第二遍很快就挂断了。

一瞬间闪过了隐约的说话声，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

也许是人睡迷糊了，也说不定。

他把音乐声调大，把车窗降下来一点，又开出去几百米，冷风打在脸上，没能降温，心里却越来越乱，有种又要抓不住什么的感觉。

迟朔想了想，把音乐关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是我…”

……

“阿姨，如果你能这么想，那就最好不过了…这样对我们都好不是吗？”

“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昨天没来得及想，既然两人决定要好好在一起，那原来的有些计划也要变一变了，也可以说是把安排好的事情提前收尾。

未雨绸缪也好，使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