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以为你是在发射信号。”
易安眨眨眼睛,在黑成一片的电影院里看着他,“是信号啊,就是信号啊。”
严以宁吃了一惊,爆米花掉在地上,衣服里顺势被易安塞进来一个纸条。
他反射性地说:“我不要。”
“要吧要吧。”易安抬起头笑的可爱看着他,“你要我吧。”
严重不知所措,心里却知道两人是绝不可能的,易安太温暖了,温暖固然是解决很多问题的良药,但对于根部已经冻到坏死的人来说,易安的情感就显得格外滚烫,不可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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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严以宁快到家的路上接到了老聂的电话。
“怎么了?聂老师。”
“小严啊,你多高来着?”
严以宁迷惑,斟酌着回答:“180出头吧,怎么了?”这几年还拔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