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地站在他的床前。 严以宁本就生的白,月光打在他脸上更是显出一层惨白来。 “我…我不敢自己去。” 严以宁也不想求他,他站了半天实在没有勇气去黑洞洞的走廊,又干渴的不行,站在迟朔的床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