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又不在酆都住,横竖用不上。”
安平压低嗓子问一旁的朱饮宵,“墨子葬在这里?”
“骨灰扬海里了。”朱饮宵低声答道:“他不耐烦在一块地里埋上几十年。”
倒是很像松问童的作风。
木葛生打开搪瓷缸,倾倒在墓碑前。安平闻到清冽醇香,这才意识到,搪瓷缸里盛的是酒。
“这里是故土,立一块碑,给墨家留个念想。”
木葛生倒完酒,站起身,顿了顿又道:“幸亏买的早,要是放到现在的地价,我只能在灶台边给他立个牌位了,过年还能和灶王爷一起吃麻糖。”
安平:“……”
木葛生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线香,划开火柴点燃,插入墓碑前的铜炉中,“老二,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件事儿,不是我又闯祸了诸子七家又要开大会了,你缺席不在,我先帮你把香点上。”
说着笑了笑,“放心,有兄弟在,不会让墨家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