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诗。”
乌子虚好不容易把舌头捋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木葛生嘿嘿一笑,“我兄弟的终身大事,当然得一条龙服务。”
说着他拍了拍乌子虚的肩,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放心好了,姻缘天成。”
众人留乌子虚一人在正殿里水深火热,松问童抱着朱饮宵,在菩提树下看各种各样的姻缘签,木葛生买了一包糖山楂,在走廊里溜达着乘凉。
柴束薪的钱包被他顺走,只得一路跟着他。
木葛生将山楂球抛到上空,正要张嘴去接,柴束薪突然来了一句,“你是认真的?”
木葛生险些把山楂吃到鼻孔里,“啊?你说什么?”
“你说你算了一卦姻缘。”柴束薪淡淡道:“准吗?”
“不准不要钱。”木葛生说着凑过去,戏谑道:“怎么了三九天,要不我帮你算一卦?”
柴束薪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
这个时候的药家少年还是个锯嘴葫芦,心思藏得很严,木葛生套不出话。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早有准备似的掏出一炷香,香束上裹着黄纸,是从白水寺带来的。
柴束薪一愣,“你要做什么?”
“其实我也想给你算一卦来着,又怕惹着你。”木葛生笑眯眯道:“不过这座月老庙很灵验的,既然来了,不妨上一炷香。”
柴束薪的神色明显写着拒绝,却被木葛生不由分说地拉过手,一脚迈进了旁边的香堂,他将手里的香束递给对方,“来都来啦,赏个脸嘛。”
这人明显有备而来,仿佛又是一场捉弄,然而柴束薪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顿了顿,接过他手中的香。
低头敬香之前,柴束薪问了他一句,“你不上香吗?”
“我就免了。”木葛生靠在门框上,阳光从身后透了进来。
少年轻笑:“既见君子,不看观音。”
时间过得飞快,仿佛转瞬间就到了傍晚。
乌子虚已经和吴家小姐很聊得来,两人甚至约好了下次一起喝茶,眼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他想送对方回家,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门口的几个光棍兄弟说道:“那什么,你们要不先回去……”
“明天请我们吃饭。”松问童打了个呵欠,“我带老五去关山月蹭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