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咬着牙,是真哭了,知道?躲不?过,求他别把病传给自己。
“你他妈的才有病!”陈奕松听得脑袋差点炸了,抓着许小真的头发恨不?得往墙上摔,撕开他眼睛上布条,把东西戳在?他柔软的唇上,掐着他下巴往里塞。
许小真终于看到了这个绑架自己的强.奸犯的脸,他思考了两三秒,才把他和过去那个人?的影子重叠,缓缓吐出名字:“陈奕松?”
他不?是死了吗?
“我没死,你很惊讶吗?巴不得我死是不?是?非要看见我的脸才能认出我?我可是只看到你的下巴就知道你是许小真。”陈奕松抓着许小真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
许小真看着他苍白病态的皮肤,黑到发红的瞳孔,上扬锐利的凤眸,尖锐的牙齿,过去的种种尽数尽数在?脑海中翻涌,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指隐隐作痛。
陈奕松抵着他的额头,勾起一抹阴森的笑:“我当初说过,早晚会回来的。”
他把坐起来的许小真推倒,许小真只能看到他一块块分明?的腹肌和胸肌在?动作中鼓动。
说实?话,现在?他看陈奕松,都?比看见顾延野顺眼。
但他还是想跑:“我没欠你的,你让我走吧。”
陈奕松拉过来他的手放上来,喉结滚动,发出性感沙哑的喟叹:“你最好少说点话。”
以许小真贫瘠的知识来看,不?一样的就是有问题,上面长了七八颗疙疙瘩瘩,肯定是得病了,治不?好,要传染,还会冒脓水那种。
陈奕松看出他的心思,轻嘲一笑,把有些落到前面的发丝抓到脑后去,低下头,咬他的耳朵:“你当这是什么?是不?干净的病?”
他喉咙和胸腔共振,发出短促的笑,嗡嗡的,让许小真耳膜生疼,他别过脑袋,又被陈奕松掰回来。陈奕松和他交颈厮磨,拇指在?他唇瓣上轻轻摩挲,用一种只有在?恐怖游戏里才会出现的语气,低沉诡谲,让人?汗毛倒立,吐出的话却更?惊悚。
“是专门为你入的珠,八颗,多了怕你吃不?下。喜欢吗?我一直在?等着你自己撞到我手里。”
许小真听他说这种话,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恨不?得把听过的耳朵切下来。神经病,真的是个神经病!许小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比以前还要神经病!
他的两只手被捆着,只能一起重重地砸在?陈奕松脸上。陈奕松一时?不?察,被打了个正着,阴鸷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让人?摸不?着头脑地笑了,按住他的手压下去。
……
许小真躺在?床上,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了,皮肤红得像虾一样,四肢还在?轻微抽搐,眼睛聚不?上焦。
陈奕松把湿透的床单卷了,扔在?地上,把他裹进被子里,自己则是不?知廉耻地披了件浴袍,就坐在?床边,端了醒好的红酒轻抿,这种变态难得也有看起来很愉快的时?候。
他喝了一口,低下头渡给许小真。
许小真已?经脱水了,顾不?上那么多,大口大口吮吸着。
陈奕松抚摸他的脸颊:“我知道?你迟早会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许小真喝了点葡萄酒,恢复些许体力,只是嗓子也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