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有多爱顾延野,现?在就有多恶心。
最?恶心的是他明知道自己恶心,但身体却会因为顾延野的信息素而愉快放松。
他想到自己为他绝食,自杀,为他挖掉腺体,哭瞎双眼,就恨不?得自杀,许小真你这么蠢的人,怎么还不?去死呢?
顾延野从来就没失忆,也从来没把你当回?事过,所以才能在当年毫无?负担地一走?了之,再?也没有音讯。
才能在重逢的时候,发现?你这个玩具还没玩够,所以编制谎言。
才能不?顾你的意愿,囚禁,安装腺体。
当年的什么情窦初开,什么陪伴,都是你许小真一厢情愿的独角戏。
许小真你真是一头蠢驴,蠢猪,蠢狗。
可他就算是头蠢驴,蠢猪,蠢狗,顾延野又凭什么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顾延野并不?生气他把食物吐了出来,反倒是平静地轻拍他后背,帮他漱口之后,又端了一碗上来,重复刚才的动作?给他喂下去。
不?管吐多少?,总能留在肚子里?一些就行。
“小真,”顾延野喂完了汤,枕在他身边,空气里?都是血腥气。
他抚摸着?许小真平坦的小腹,“等过几天,腺体和你的身体融合的差不?多了,萎缩的生殖腔就能重新打开,到时候做个检查,给我生个孩子。”
许小真冷笑,想到那?个死去的女儿有这样一个父亲,都替她感到不?值。
顾延野站起身,轻吻他的额头,离开:“小真,我知道你很倔,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主动要找我了。”
离开伴侣安抚的omega,不?会忍耐太久。
但许小真远比顾延野想象中的能忍,直到眼睛上的纱布拆下来,完全能看清东西,还咬着?牙,没有一次主动找过他。
殊不?知,这点痛苦对于?许小真来说,简直是毛毛雨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