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余生的心里建设还是塌了，“小敏，你来之前，我们就做了。”

何敏丁一时间以为自己听岔了，她机械地重复了一句：“做什么？”

“就是字面的意思。”余生打开安全带的扣子转向何敏丁，“你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我脑子犯热了，当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敏丁这时回过味了，她想起满屋子的腥味和褶皱的床单，当时没多想，现在想起来，估计两人那会就做了。

五味杂陈。其实何敏丁对忠贞、贞操这种事看得很轻，不然也不会心心念念地想玩换妻。余生和男人上床这事，被迫和自愿是两回事。被迫的，余生是受害人，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自愿的，说白了就是背叛。

其实到了这会，何敏丁心理也没底了。她反反复复地想余生被陈老板插入高潮时候的表情。对比余生和女人做的时候，和男人做的时候的表现，心理咯噔一下。

她没法说服自己，要说一点不在意是假的。但是余生坦白地和她说了这件事，她也没有到愤怒的地步。就是有点懵了，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件事。

“不会有下一次了。”余生对着何敏丁保证。

余生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何敏丁想，余生在感情上并没有背叛她不是吗。也许这并不是件坏事。余生喜欢她，她也是，只是她的身体需要更强烈的性爱，而余生的身体也恰好也需要男人。

她和余生都是一样的。

***

不欢而散的第二天，陈老板睡醒脑子清楚了，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事做的多少有点不地道。他知道余生脸皮薄，性子怂。何况在他老婆面前做那种事，是有点过火了。

但是让他道歉是不可能的。而且，他是来享受生活的，不是来给人当情趣用品的。

陈老板周末约了人。

是个附近高校大三的妹子。

他很少约学生，一般都是少妇多。学生一般不够骚，有点放不开，都出来约了，脱个衣服还扭扭捏捏的。而且万一想和他搞感情，黏上来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