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薄荷和乌龙茶香的泡沫盈满口腔时,江茶心想,不知道袁庭业是什么手感,软的?硬的?还是Q弹?
这可能永远都是个谜团。
回到机舱内,江茶拿出化妆包,准备化妆。
她举着爱心型的镜子,用粉扑往脸上啪啪啪啪的拍粉底液。
处理掉邮箱里的紧急邮件,袁庭业抬头,好奇的说:“需要这么用力吗?”
“需要,打服了就不脱妆了。”
“……”
袁庭业看见她从一个小罐子里挖出一大块猪油一样的膏体涂在嘴唇上,接着拿一把炸毛的刷子蘸取粉色的印泥,在只涂了粉底液的惨白脸上随意的一通乱戳,戳的眼睛、鼻尖和下巴都粉粉的。
现在她的脸惨白中带着一块一块的红斑。
袁庭业拧着眉,不明白她在对自己漂亮的小脸蛋做什么。
江茶的大工程仍旧没结束,拿一个瓶子对着脸乱喷,喷完端起一个小盒子,用海绵沾上面粉一样的东西再次扑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