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卓和袁庭业同时开口, 胡卓说是,袁庭业说不是。
袁逸想听夏江南的回答,大家扭头一看, 夏总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已经睡着了, 他今夜又喝酒又打架, 还有人收拾烂摊子,于是心安理得的趴桌子上睡了。
袁逸说:“到底是不是!你们别吭声, 让这女的自己说。”
wink笑嘻嘻的看好戏。
胡卓噘着嘴,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茶从袁庭业身后露出头, 袁庭业余光瞥见,抬手把她头按回去, 江茶冲他眨了下眼,说:“袁总,让我解释吧。”
江茶走出来,清了清嗓子,说:“我和夏总已经分手了。”
胡卓睁大眼睛,wink笑了出来,袁庭业望着江茶。
“什么时候?”胡卓问。
江茶抠着手指,淡定的说:“就在刚才,我决定和夏总分手了,所以现在我和夏总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胡卓愣愣的,“我再也不是你唯一的前男友了。”
袁逸听见他的自言自语,表情诧异,这里头还有胡卓的事?
胡卓然后才问,“为什么啊?”
江茶真的很头疼胡卓的迟钝,只好继续编,说:“我不喜欢有暴力倾向的人。”
袁逸眉头一挑,“小南才没有”
袁庭业冷冷瞥他一眼,说:“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其他的废话就不用说了,卓儿,你送袁逸,不,还是wink你去送袁逸,卓儿,你把老夏扛回去,送完以后各自回家,一个小时后我要收到你们在家的定位。”
又对江茶说:“走吧,我开车送你。”
说完,率先迈着大长腿消失在了治疗室里。
袁庭业一发令,胡卓和wink都各自行动起来,一个扶着人,一个扛着人。
袁逸被wink搀扶着,皱眉挑胡卓的毛病,“卓儿,你轻点行不行,这是人,不是沙袋。”
胡卓吃力的背着夏江南,哼哧哼哧的说知道了。
江茶看着四个大老爷们,心里一动,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走出去,发现袁庭业站在走廊的里侧,而另一边才是医院的出口,胡卓他们往出口走,江茶只好选择反方向。
她快步走到袁庭业身边,说:“袁总,我们不走吗?”
袁庭业说:“先让医生看看你的手。”
江茶愣了一下,还以为没有人注意到。
江茶的右手拇指从指甲到第一个指关节的位置被酒瓶碎片划了一道,那地方可能没有什么毛细血管,也没流多少血,就是划了道口子,有点疼也有点痒。
江茶下意识把手指缩进袖子里,“其实没事的。”
袁庭业说:“让医生看下有没有玻璃碎渣。”
他推门进去,江茶就不再拒绝了。
医生给江茶检查了伤口,说可以涂一点药。
离开医生的办公室,往外面走的时候,江茶忍不住问:“袁总,袁先生的头真的没事吗?”
她的手都被划了一道。
袁庭业说没事,“袁逸身强体壮,还有一头浓密的头发做缓冲,医生给他拍了ct,除了有点肿,头发里有玻璃碎片,没别的事。”
“那就好,看他包扎成那个样子......”江茶松了口气,挠着伤口边缘的位置,说:“是我冲动了,袁总,我来承担袁先生的医药费可以吗?”
“不用。”室外的寒风迎面吹来,冷空气南下,夜一深冬季的特征就越发明显,连说话都有了哈气。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江茶啊了一声,说:“我的电动车还在酒吧,袁总,我们可以拐到酒吧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