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声。”

“严重吗?”

“电话里没说。”

江茶忧心忡忡的揉着猫,把小猫好不容易舔顺的毛又给揉乱了,猫郁闷的张嘴咬住她的手掌。

温秋哎呀叫了一声,江茶说:“没事,它就是吓唬吓唬我。”从猫嘴里抽出手,手指上只有口水,连牙印都没。

江茶说:“我们能做点什么吗?”

温秋说:“我对内娱不太熟,也不了解她。”

江茶说:“我只知道网上能搜到的八卦。”

温秋:“你男朋友没和你透露过什么?”

江茶:“透露什么?”

温秋高深莫测的看着她,说:“江茶,你竟然没有否认男朋友。”

江茶:“......”

女人挖坑真是挖的防不胜防。

温秋指着她脖子上的吻痕说,“看颜色,有两天了吧。”

江茶脸色一窘,抬手摸摸脖子。

温秋说:“胡卓好像不知道。”

江茶说:“嗯......现在这种特殊情况,我们怎么好意思秀恩爱,咱不能扎老铁心。”

老铁没有扎心,老铁扎手了,而且手骨好几处骨裂,胡卓在医院里心疼的骂娘,被夏江南拽到了病房外面。

胡卓说:“我就说不靠谱吧。”

“闭嘴吧你”,夏江南捂住他的嘴,将他拉离病房有一段的距离。

胡卓说:“魏大大要是知道wink手成那样了,一定要气坏了。”

夏江南皱眉说:“所以不能让魏家的人知道,你安静点。”

“我气啊,我们wink哪里吃过这种苦。”

夏江南不知道想到什么,幽幽叹口气,异想天开的说:“世界上有没有一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