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的?”

听到这里,一直没说话的袁庭业把眉头皱了起来,“你觉得结婚不好?”

江茶转了转眼睛,嘟囔说:“现在有能力的漂亮小姐姐都不结婚的。”

袁庭业眉眼深沉,“我问的是你。”

江茶把叉子放到盘子里,“我要睡了,你们继续聊。”

她看也不看他们,把隔音板升起来,翻了个身对着舷窗,闭上了眼。

结婚?江茶想都没想过,一次都没想过。

夏江南碰了下袁庭业的酒杯,说:“现在的小姑娘都特有主见。”

袁庭业没说话,垂眼喝尽了酒杯中的红酒。

睡得不是很舒服,江茶戴着隔音耳罩和眼罩,侧身蜷缩在放倒的座椅上。

即使睡不着,她也不想起来。

婚姻是什么?和一个人组成家庭?

江茶当孩子的时候都不知道什么叫家庭,如何去和别人组成家庭、经营家庭?这些字眼放在江茶身上都好像很可笑。

温暖的痒意落在江茶的脸上,她拉开眼罩,舷窗外是一片淡鹅黄色的暖阳,大片大片厚实的云朵像童话境般纯白可爱绵软。

山脉如巨龙般蜿蜒,险峻,森林茂密,郁郁葱葱,河流像银色的丝带在山谷间穿梭。

有人按在她的肩膀上,江茶下意识绷起身体,恐惧一瞬间席卷,耳罩被人摘掉,袁庭业看到她的脸色,“对不起。”

他叫过她了,但江茶戴着隔音耳罩没听到,所以袁庭业才碰了她,但没想到还是吓到了江茶。

江茶披着一头蓬松的乌发,微笑说:“是我总一惊一乍的。”

袁庭业弯腰亲了一下她,江茶迅速往后看去,袁庭业说:“他们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