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庭业放下手机,瞥向会议室里的众人,心想也就只有江茶敢说他很烦。
袁庭业确实很忙,但又想抽时间与江茶约会,不过尴尬的是江茶显然有自己的乐趣,一连几天,他在公司忙工作,江茶带着猫在外面买买买买。
这种日子过了三天,第三天临下班前,刘畅告诉袁庭业,江茶的签证已经办理下来了,并询问他前往智利的机票买在几点,最近的时间是今天晚上九点半,另外一班在明天早上十点。
袁庭业让刘畅找胡卓询问。
胡卓一听能飞国外了,嗷嗷的激动,说必须今天晚上就走,他想女朋,不是,他要去找女朋友分手!
吃过晚饭,家政帮两人一猫收拾了行李,他们在机场和胡卓汇合,见面之前,隔着贵宾候机楼的玻璃门,能看到胡卓和夏江南正面对面,各自捧着一杯冰饮,垂头丧气的对饮。
江茶眼疾手快的挣脱开握在一起的手。
“怎么?”
江茶小声的快速说:“不要告诉他们我们在一起了。”
袁庭业不太开心:“为什么?”
江茶理所应当说:“别人为情所困,我们俩秀恩爱,这不是扎了老铁心嘛。”
袁庭业:“......”
可他就是想扎他们,谁让他们成双成对秀恩爱的时候扎袁庭业好几次了。
袁庭业不情不愿,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我可以不同意吗?”
江茶说:“反对无效。”
袁庭业说:“好吧。”
江茶戳戳袁庭业的手臂,说:“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袁庭业微微低头,“觉得什么?”
江茶摇摇头,“快登机了,以后再说,”
袁庭业拉住她:“现在就说。”
江茶只好说:“是你要听的哦,不要怪我,我只是觉得你的团结友爱和节操一起没了。”
袁庭业:“......”
袁庭业秒懂她说的节操是什么意思。
江茶厚着脸说:“我不说你非让我说吧。”
袁庭业垂眼看她得意的脸,低声说:“因为我的团结友爱和节操都给你了。”
江茶也秒懂他的‘给’是什么意思,脸皮发热,说:“臭流氓。”
把袁庭业甩到身后,大步朝候机楼走去。
从本地飞到智利的圣地亚哥,最快需要24个小时,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都要在飞机上渡过。
这次的头等舱不是床椅分离式的,需要睡觉的话就按座椅的自动按钮,座椅会变成躺睡模式,虽然没有能平躺下来舒服,但也不算太差。
除了他们,头等舱里还有三个棕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
两人一排,中间被一条通道分隔,隔音板全部拉上的话就能变成一个独立的单人舱。
如此一来,在谁和江茶坐一排位置上,三个大男人出现了一点争议。
胡卓说:“我要和我前任坐在一起。”
一听他这么说,夏江南也来劲了,“说的好像她不是我前任一样,我也要跟江茶坐一起。”
袁庭业:“......”
袁庭业无言以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江茶看他隐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很想发笑。
胡卓说:“有你什么事,江茶是为了我才来南美的。”
夏江南说:“说的好像我不是为了你来南美一样。”
胡卓噘着嘴,“那怎么办。”
夏江南揉着眼睛,“快点决定,我要睡觉,困了。”
袁庭业冷冷说:“女士决定吧。”
这两个狗男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