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南:“那必须算。”

胡卓的头抻到前面,问袁庭业,“庭业,你呢。”

除了胡卓,江茶就跟袁庭业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熟悉,她下意识看向另一边的袁庭业。

七八点的傍晚,街上灯红酒绿,夜色透过宾利的茶色玻璃照进车窗内,袁庭业的脸一半在朦胧的夜色里一半在车内顶灯暖黄的光影下,明暗交迭,高挺的眉眼分外深刻,灯下看他,有种中世纪美学的永恒和神秘。

袁庭业沉思片刻,认真说,“算初恋的。”

江茶:“......”

行吧。

反正也分手了。

初不初恋的也无所谓了。

胡卓:“什么无所谓,太有所谓了,初恋啊,我竟然是初恋,初恋多美好啊。”

江茶:“......”

江茶:“我可以回家了吗?”

胡卓说:“走走走,老夏开车。”

胡卓星星眼的瞅着江茶,一想到自己竟然是江茶的初恋,心里就美的冒泡,分手重要吗,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江茶的初恋。

江茶心里哭笑不得,默默盼望着赶快到家,她家怎么这么远,早知道就买近点儿了。

抵达她家小区门口,小区有门禁,外面的车进不来,车停了以后江茶把胡卓推下去,然后自己赶紧跳了出去。

“我走了,拜拜。”江茶快速的对胡卓,又胡乱的冲车里的其他人挥了挥手,快步走进小区里面。

胡卓靠在车边,车玻璃降了下来,胡卓眺望着江茶的背影,说:“真好看,我家茶茶连背影都这么好看。”

袁庭业胳膊搭在车门上,淡淡说:“你家?”

夏江南说:“别美了,分手了。”

wink说:“啧,你们别说,确实不错,卓儿眼光不错。”

夏江南:“不错也没用了。”

胡卓扒着车窗,说:“这可不一定。”

袁庭业看他一脸踌躇满志,顿了下,说:“上车,我有话对你说。”

袁庭业将他换了胡卓给江茶送的午餐的事说了,胡卓听了没说话,眨着眼看袁庭业。

夏江南怕他对袁庭业动手,示意副驾上的wink快说点啥。

“卓儿,是这样,你”wink刚开了个头,就看见胡卓扑到袁庭业身上,抱着袁庭业的手臂叫道:“呜呜呜呜庭业你对我太好了,工作这么忙还想着我,想着我女朋友呜呜呜呜呜,不愧是我哥。”

袁庭业:“我没想你女朋友。”

胡卓说:“那不重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夏江南说:“瞧这话说的,我们俩不好吗,是谁放着party不参加,给你当司机送你女朋友回家的。”

胡卓:“都好都好都好。”

他把袁庭业昂贵的西装揉的皱巴巴,说:“哥几个,你们说我要是再追一次茶茶,有没有可能再好一次。”

夏江南和wink看向袁庭业,袁庭业微微点头,意思是他已经试过了,那姑娘不是奔着他来的。

有了袁庭业的点头,夏江南和wink纷纷出起追女孩的主意。

江茶换上睡衣,倒了一杯温水,端着坐在卧室的飘窗上。

飘窗铺了榻榻米,放了颜色鲜亮可爱的抱枕,江茶盘腿靠着抱枕,就水服了药。

她的房子是高层,她买了第三层,每平方比十几层便宜一点,卧室的飘窗对着小区的绿化带,里面种了水杉、山茶花和桂花,小区里孩子们在广场上嬉闹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来。

大多数人会觉得住高层住得低,总有种被楼房压得透不过气的感觉,所以大多数都喜欢买十几层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