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夺走他的手机,说:“别听他胡说,温秋,你们的误会还没解开吗?胡卓大中午就喝醉了,我看人也瘦了很多。”
温秋说:“他都不听我的解释,自己直接跑回国了,既然这样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江茶说:“你给他微信发小作文嘛。”
现实又不是电视剧,一个人一直说你听我解释,另一个人捂住耳朵说不听不听,这个解释就解释不了了。
明明可以发个小作文,只要没拉黑,对方肯定能看到的,就算不想看,对方也忍不住不点头像的新消息提醒。
温秋说:“他不信任我,我为什么要给他写小作文。”
江茶:“......”
江茶挺着急的,瞅一眼袁庭业,袁庭业无所事事的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攻城略地,似乎对这件事漠不关心。
怎么回事,袁庭业不是对胡卓一直很好吗?怎么会这番态度?
江茶想不通,难道他从男孩变成男人,人品却下降了?
她三观都要爆炸了。
江茶:“那咳!”
她低头看了眼袁庭业胡作非为的手,清了清嗓子,“但是,互相伤害很内耗,总要有个解决办法的。”
这次温秋那边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帮我转告胡卓,让他飞过来,站到我面前,我会当面给他解释清楚,如果他不来,我不会说的,茶茶,麻烦了,就这样转告他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怎么办?”
袁庭业用理智冷静的声音说着一点都不冷静理智的话:“不管他们,我们继续学习吧。”
江茶:“......”
胡卓在外面哐哐敲门,“哥,你给我倒的水呢,你家饮水机搬卧室了?哥,我心里好难受,你陪我说说话。”
江茶说:“冷静,先干正事。”
袁庭业理智的说:“我去把胡卓扔出去,回来我们再继续。”
江茶:“......”
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她。
江茶瞪着他,像一只小河豚马上就要鼓起腮帮子生气了。
袁庭业深吸一口气,压下澎湃的热血,说:“我去处理。”
“不许把他扔出去。”
“嗯。”
“也不能扔到春风什么岸。”
“嗯。”
“也不能把他”
“嗯。”
“我还没说完。”
袁庭业摸摸江茶的头发,“我会处理好的,你应该相信我。”
在刚刚之前,江茶一直都是很相信袁庭业的,但是方才他表现的真的很像个大流氓啊。
袁庭业出去了,江茶仍旧躲在门边偷听。
袁庭业把胡卓拎回沙发上,给他水,沉声说:“胡卓,你今天就回南美。”
胡卓睁着醉眼,说:“我不回去,我要和她分手。”
袁庭业皱眉道:“想分手也可以,但要听完解释,如果她解释以后你还想分,那就分。”
胡卓一听‘分’字,就难受的想吐,“可她为什么不解释?我等了那么多天,她都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微信。”
袁庭业说:“因为你当了逃兵。”
因为他当了逃兵自己跑了,所以待在原地的温秋才有了怒意,解释一件事只需要一句话的功夫,但若是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连听都不敢听,那层蒙在真相上的薄膜都不敢撕掉,那他和温秋是难以长久的。
胡卓撇着嘴,要哭不哭的看着他。
袁庭业说:“我让秘书给你买票,你今天下午就出发。”
胡卓委屈的拽着他的袖子,“哥,你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