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夫人身上就能看明白了,等到儿媳妇成了婆婆,那份嫁妆就成了自家的东西。
聘礼也是这么个作用,肥水不流外人田,财富本就只是在各家流转,从不曾消失。
当然,其间的人情往来、两个家庭的融合、乃至朝堂之上,也在这一嫁一娶间,变得更加紧密。
总之,如同嫁女一样,每一家都能从中得到些什么,除了那对盲婚哑嫁的新人。
至于过不过得好,全靠男女双方人品教养,自己摸索,还有两家关系的紧密程度了。
当温竹君给武安侯府送自制金银花茶的时候,才知道,霍云霄正月还没过完,就走了。
说是边疆有急事,归期不定,至于什么急事,他们这些人也不配知道。
玉桃气得半死,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控诉道:“太过分了,二月就走了,这都快七月了,就没人跟咱们说一声吗?”
温竹君笑了,拉着她坐下,“那不正好,他晚点回来,说不定婚期还能推后呢。”
玉桃闷闷不乐,“姑娘,你还有心情说笑?”
“别着急,”温竹君拍拍她的肩,郑重安慰道:“因为将来姑娘我嫁人后,有的是你要着急的日子,着急的事儿。”
玉桃:“……”
姑娘真好,她可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呢。
乞巧节后,蝉鸣依旧喧闹。
温竹君跟温兰君处理好府中事务,才得知夫人一直在安慈堂。
“祖母很少留母亲说这么久的话,”温兰君眉头轻拧,“三妹妹,你觉得是什么事儿?”
温竹君沉吟道:“这些日子,父亲很安康,母亲也安康,大姐姐已经回了婆家,你跟我的婚事,祖母压根不搭理,除了这些,也就只有大哥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