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撞到了柱子……”
“哈哈哈,叫她诬赖咱们七哥儿,活该……”
温梅君此时压根不关心那个翠云,只拉着温竹君的手道:“你打算怎么做?我不想让母亲知道。”
温竹君安慰她,“大姐姐,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玉龙县县衙的状况吗?他以为如今的大梁,做官那么容易呢,简直可笑,你别担心,很快他就会求着你回去,到时候主动权就在你这。”
她已经想好了,到了肃州就跟大哥哥商议,将江玉净的晋升之路给摁住,那种人薄情寡信,简直就是农夫与蛇。
不过,这话就不用告诉温梅君了。
温梅君低着头,喃喃道:“这样会不会不好?不会影响七哥儿吧?”
温竹君看着大姐姐,心里难掩怜悯,到底是挣脱不开束缚,江玉净都要将她吃干抹净了,她还在担心对其有不好的影响。
还是做男人痛快,再不要脸,时代和环境都能包容,哪怕是踩在脚底,世人也会多一份怜悯之心。
可惜,她不能越俎代庖,做到这一步已是极限,后面不能再插手。
“你放心,大哥哥有分寸,七哥儿的将来,你不用担心,再不济,还有舅舅们跟姨母们呢。”
温梅君怔怔的,勉强挤出一抹笑,好一会儿才抱着七哥儿小声哭了起来。
温竹君坐在一旁看着,嘴里那句“大不了和离”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是旁人的人生,她插手太过只会反噬,姊妹之情,她做的够多了。
好在,去肃州的路,就热闹多了。
因着带了个生病的孩子,大家从草色青青一直走到了春意盎然,都到了清明时分,才终于出了甘州,赶到了肃州边界。
一行人准备休息一晚,再行赶路。
温竹君实在没想到,居然在这看到了大头憨厚的笑脸。
大头手都快晃出残影,满脸着急,“夫人,您可算走到这了,侯爷都快急死了,我本来是在肃州大姑爷那等的,大姑爷也等得着急,叫我来这必经之路等您。”
“他们急什么?不是去信了吗?”温竹君下了马车,笑道:“我还要再肃州留几天呢,你先回去报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