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你重中之重,有没有想过,再开一家?”
她这些日子研究玉京的街道,也算有些心得,这么大的城市,就算是古代,购买力也不可小觑。
玉桃却反常的谨慎摇头,“夫人,咱们还是慢一点吧,做糕点跟做肥皂差得太远了,有些个人,怎么都教不会,我跟红衣白芷她们带人可累了,而且掌柜的也要新物色,需要时间挑选。”
“嗯,你说得很对,是我心急了。”温竹君点点头,她不是那种不会听取意见的人,玉桃敢直说还是她慢慢培养出来的呢。
“那就按你们的节奏来,不要着急。”
如今这种糕点在玉京也不稀奇,竹记算是招牌,一直在用新口味引领着而已。
幸好有玉桃在旁提醒。
温竹君叹了口气,赚钱是该积极,但也不能操之过急,之前在肥皂的问题上,她都能冷静,怎么到了更赚钱的东西,就不冷静了。
唉,都是钱惹的。
二月春寒料峭,虽不比凛冬,但也足够冷。
旧作坊已经彻底搬空,温竹君想去新作坊,也远得很,一大早就得出发,傍晚才能归家,这还是车马都顺利的情况下。
好在霍云霄不在家,她干什么都没人管,也比在闺中时更自由。
温春煌跟姚坚为了早点把久安县的作坊弄好,更是跑得常不归家,时不时还得住那,据说都已经穿坏了一双靴子。
姚坚倒也罢了,但温春煌才成亲,整日里丢下新婚妻子独守空房,这实在有点不像话,万一亲家知道,还不知道怎么骂人呢。
安平侯气的拍桌子,打发人去叫温竹君回家,气鼓鼓的。
“太不像话了,都嫁人多久了,咳咳,还不安于后宅,好好相夫教子,整日搞这些东西,这也就罢了,居然撺掇着姐夫哥哥一起,你说说,这叫什么样子?让她二嫂子怎么想?”
夫人听他咳得厉害,在一旁劝他,“好了好了,她又不是威逼利诱的,况且,不是干坏事儿……”
她倒觉得挺好,拉拔下娘家兄弟,又不是什么错事,她这个嫡母才不好叫庶子去做这种事儿呢,反倒是孩子们自己商量有章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