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紧皱。
安平侯短暂地醒了一会儿,约摸是太疼了,只能发出点气音。
夫人赶紧弯腰去听。
“贞儿,贞儿……”
夫人发白的面色一凝,随即露出无奈与担忧,贞儿就是周姨娘,周姨娘名唤观贞。
她在丈夫耳边小声道:“你别担心,她就在外头呢,你好好的,千万要好好的,我让观贞进来照顾你,行吗?”
安平侯眼神涣散,听到观贞两个字时,眼神微微亮了些。
夫人见状,赶紧让人去叫周姨娘,又俯身在安平侯耳边咬牙切齿道:“温放,你不能死,明白吗?你得好好活着,就算是熬也得给我熬着,辉儿眼看大好前程,决不能被你耽搁,我姚青若为了这个家费心费力,百般筹谋,你不许出岔子……”
安平侯听到辉儿,也勉强打起精神。
钟太医瞧着,连忙道:“夫人,你继续说,他能保持清醒是最好的,这会儿人没反应会更麻烦,麻沸散灌进去,还得一会儿见效呢。”
夫人连连点头,等重新俯过身,她愣住了,嘴巴翕张半晌,都没憋出一句新词。
她只有这么些话要跟丈夫说。
夫人有些迟疑,恍惚才想起夫妻多年,从无闲话家常,坐在一起说的都是正事,不由一声叹息。
恰好周姨娘进来了,她一进来就哭,梨花带雨的妩媚模样,完全看不出两个孩子的娘,当真与进府的时候没多大区别,也难怪其他姨娘嫉妒。
夫人赶紧招手,“观贞,快过来陪着侯爷,陪他说说话……”
安平侯的眼睛顿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