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啊?”
温竹君立刻拒绝,“二姐姐,肥皂生意至今都还没彻底盈利呢,那东西不挣钱,你就别投了,等二姐夫回来,你一问就知道。”
她自己招来的麻烦事儿,就不拉人进来了,姚坚一个读书人,都给自己做账房跑业务去了,也不能逮住一家子狠薅啊。
“不挣钱你费那个劲做什么?”温兰君一头雾水,“你钱多烧得慌啊?”
温竹君不禁苦笑起来,拧着脸道:“也不是不挣钱,是前期投入太大,人力物力精力耗费多,周期长,你就算把你的陪嫁全都投进去,也就只是加快一点进程而已,想挣钱,可得等呢。”
温兰君知道她没说假话,这才熄了心思。
“那行,你不去看大姐姐,那我就去了,她刚生孩子,事儿多得很,估计这会儿正闹心呢。”
温竹君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不过,看到姊妹相扶,这是好事,总比吵吵闹闹要好得多。
姊妹俩一同出府,到了西街分道扬镳。
温兰君到了江家门口,反倒迟疑了。
琴瑟叹了口气,“夫人,你说咱们单独来做什么呀?没得又跟大姑娘吵,把自己气坏了。”
温兰君望着新换了茅草的草芦,喃喃道:“我也不是为了来看她的。”
温梅君这些天过得有点不顺,孩子哭闹,开奶也不顺利,产后的身子也恢复得慢,加上天气又热,坐月子跟酷刑一样。
加上婆婆的唠叨,还有身体跟环境的变化,总之哪哪都不痛快,比怀孕的时候还要艰难。
得知二妹妹来了,她想起那天生产后,看到母亲跟妹妹们关切的样子,不由心头一软。
“请她进来吧。”
温兰君才掀开帘子,差点没被里面的味儿给熏吐了。
“大姐姐,你这些丫头奶娘怎么伺候的?屋子里好热,都这么些天了,不换个屋子吗?”
她看到窗子都是开个小缝,屋子里闷热得很,完全不透风。
温梅君还以为她进来就要骂人呢,没想到一开口就是关心人。